姐所有,我家大叔不告便取用,分明是重利輕義。若俺不按刨子同等價的錢兩賠給大姐,則等於匿而不告,豈不愧對大姐讓俺與大伯沒有懲罰,那我和大伯與小人有何差別。”
一番說話說得頭頭是道,聽得子菱驚歎無比,讓子竹也望著自家的這位隨從很是驚奇,頗有半日不見刮目相看。要知當初子菱叫駱二孃僱下磨墨,就是看來他老實問過對其知根知底的牙婆,瞭解到磨墨是個老實的農家兒子。
之後子菱便吩咐磨墨三不可,不可讓大進賭場,不可讓大進風月場,不可讓大接觸蔑片之類的人。而磨墨自是從頭到尾一言不發讓子菱擔心他是否且都記住了。待磨墨將子菱剛才說得說結結巴巴重述一次後,子菱才知他是個有心無口之人,讓他跟著大哥且是很放心。
至於子竹卻有~棄這位隨身書童太過沉悶,完全沒有書童應有的機靈模樣,雖名字裡有墨,卻一見就知胸中無墨。且是讓子繡稍有後悔,明明知道妹妹的審美念與眾人皆有不同還將選小廝的權利都交給了她別人敷粉她都要說成裝鬼,別人紋身分明極美,她卻說像個黑社會混混,再問何為黑社會混混,妹妹竟說是后街無賴的意思。
更有同學中氣質文弱、舉雅之輩妹卻總是扁嘴自語道:太多小受,這個時代的小攻真是幸福。但是我們就可悲了質資源屈指可數,怪不得要讓女子纏足是要讓我輩比他們更顯柔弱才行,真是矮子裡邊拔高子。
終讓子竹白偶爾他與妹妹且是雞同鴨講通不懂。倒是子菱知子繡的心思,當時便哄道:“我已是請了牙婆為哥哥再找一位小廝,且是要機靈的人。”子繡聽了才高興起來當時便樂滋滋帶著磨墨出門找同窗玩鞠球去了。
而如今自家的隨從坦坦蕩蕩的為,自讓子竹倍感心喜,原來那一絲不悅的心情也都化去了,忙笑道:“既然磨墨有這等君子之行,妹妹且還需要成全他,收下才是。”邊說邊向著子菱眨眼,這會收下錢,待以後再行彌補,也是不遲。
是子菱一番思慮,問道:“你家大叔做了幾副刨子?”
磨墨忙解釋道:“做了五個,每個1200。”
子菱打磨墨的話道:“既然你家大叔用了我的主意,不花些錢怎麼行。不如這樣,你家大叔花錢買我的主意,他賣出一個刨子,我便收二百文錢作為主意費,期限三個月,三個月後你大叔買賣自由,無須向我付賣甚錢。”說罷便叫秋香從麻袋裡數1文拿出來。
在子菱看來,刨子這般物事必然會很快在木工中流行起來,而這些木工指不定只需看上幾眼,就能仿製全了,又何必緊抓著這物事不放手,而且有磨墨家的大伯這位熟悉工在,且是佔了個先機。
當然一個刨子二百文的價也是子菱隨口說出的數字。若是要的錢太少,到不如不要。若是要的太多,畢竟做這刨子也是要人工、木材,鐵料等等支出,自家也不必太過了。一副二百文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正好是半石米價。
見著大姐這般說道,磨墨自是激動地臉通紅。大姐這樣做分明便讓大伯掙這錢名正言順,而且二百文錢比起刨子的價實不算甚,要知不過幾天的功夫,大伯便賣出去五個刨子,除去本錢,差不多共掙了快三貫錢,足是大伯半個月才掙得到的錢。
這會子菱道:“既然我已收了錢,這五個刨子還請你帶還給你家大伯才是。”
磨墨這會卻不知如何言辭,剛才說那番激昂有力話時的勁頭,不知甚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只能深拱身子,謝過子菱。
這會子竹笑道:“如今事已過,我且還要去王家練鞠球,過幾日要與別班球隊比試才是,磨墨,還不幫我去拿練球的傢伙。”
磨墨老老實實地跟著子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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