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動手…但自己此時的劍道，又達到了另一個境界…”
周身彌布的劍意，彷彿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無盡的黑暗襲來，轉瞬又被驅散，無止無盡。
遠處。
轟隆一聲。
那蠕動的肉山如被削平般，倒塌而下，顯露出其中的人影。
識海感知中，只見無數的血液異族屍身中如絲線般，連線著內部的人影，像是在輸送著某種能量。
“縹緲絮…”
王牧眯著眼。
同時顯露出來的，還有她握在手中的影鴻刀。
顯然，這傢伙果然是在藉此修煉什麼功法。
就如同慕紅鳶藉助影鴻刀中的煞意鎮壓修煉大陰陽合道圖一樣。
要說對影鴻刀瞭解，縹緲絮自然瞭解的。
遊戲中的最後一戰，王牧使用影鴻刀施展的寂滅刀技，不知道破解了她多少的招式。
估計，遊戲中，除了主角，沒人比她更瞭解影鴻刀了。
“而且…在被封印中，她活在無數次被自己幹掉的時光中…咳…怕是對影鴻刀也瞭解得無比深刻了。”
或許，她並不能使用，只是奪走影鴻刀，藉助她修煉。
影鴻刀可以吸收任何生命的血液。
在黑暗邊界中，影鴻刀算是一個異族誘捕器，因為斬殺太多異族，手持影鴻刀，走入黑暗中，稍微深入幾分，就被異族慢慢圍而攻之。
解釋起來，大概就是影鴻刀中本身吸收了許多異族的血液，只要奪得此刀，那些異族也能透過影鴻刀吸收同類的力量。
作為天妖帝辰轉世宿主。
天妖中的王者，仙府中的凋像都沒有介紹其詳細能力，自非王牧所能知曉。
“東方牧！”
虛空中，縹緲絮全身血液凝聚成一道道詭異的魔紋，渾身黑髮飄散。
那雙妖異的眸子與這黑暗彷彿融為一體，她的身體彷彿都在慢慢的變異，臉上卻有著邪異無比的笑容，“你竟敢追到此地。”
“怎麼？想為你那位情人報仇？”
王牧不語。
“你的膽子，果然和當年一樣大。”縹緲絮大笑一聲，“你這狗東西，倒是氣運鴻天，剛出來時，你不過金丹，如今都已經元嬰了。”
“千年前，你靠女人贏了我。”
“千年後，你還想靠女人贏我？”
“……”王牧。
別亂說，遊戲中，就算不靠女人，也有很多辦法能幹掉你。
而且，你特麼在情聖結局中也得到加強了好吧？
“其實…”王牧沉吟道，“我不太能理解你到底想幹什麼？千年前，你禍亂武林，掀起無數爭端…連當時黎朝的皇帝駕崩，應該都是縹緲宮的傑作，你引起天下大亂，想要謀奪天下，我能理解。”
“可你都失敗了，如今千年過去了，這世界比當年大了那麼多，不求你改邪歸正吧，你龜縮在一個地方慢慢發展不好麼？”
“你這一縷殘魂，就算是帝辰轉世，想要短時間在如今的九洲修仙界掀起禍亂，豈不是自取滅亡麼？”
“如今這九洲，強者層出不窮的…你算個屁？”
縹緲絮哈哈笑了幾聲，渾身形體不斷變化。
王牧感覺看起來，倒是嗅到了幾分當初遊戲中異族王的氣息。
不，準確說，是更強。
“天妖…”縹緲絮拂袖，“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那些女人，難不成沒告訴你我天妖是依靠什麼存活的？”
王牧一怔。
腦中忽然回想起了當初那冰青古樹的說明。
“能引動天禍，攫取業力為食，即為天妖。”
“簡而言之，世間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