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蜀山派威名日盛,在平州這地界可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番話才一通報上去,縣太爺雖然不至於親自來迎接,不過派自己師爺來將幾人客客氣氣的請進去奉茶還是沒有什麼懸念的事情。
此地的縣太爺本不是平州當地人,前幾年上任之時特意打聽了一下這平州可有什麼勢力或者人物不能招惹,最後得知平州現在最大的勢力便是蜀山派,這縣太爺當時便記了下來。
後來他上任的縣城離蜀山有點遠,兩家也沒什麼交集,這位縣太爺還道自己不用和那些武林人士打交道了呢,不想人家今日竟然找上門來了。
“這蜀山掌門尋我何事?我自問做事還算磊落,將偌大一個縣城治理的也算不錯。即便無功也沒過錯,偶有小貪卻也不影響大局,更沒辦過什麼冤案錯案,當不至於將這尊大神惹到的啊?”
正自奇怪著,葉文等人行了進來。只這幾人一亮相,這位縣太爺就覺得眼前一亮,只覺得眼前這幾人個個都是不俗,無論身形相貌還是氣質都是人中龍鳳。
幾人互相客套了一番,才一落座,這位縣太爺就直奔主題。其實這也是這位縣太爺的性格,做事說話有點直來直去的,因此不叫上官所喜,加上又沒有什麼夠硬的關係,才給他丟到了這偏遠的平州。
葉文與這人談了一陣,順便將自己等人的難處一說,這位縣太爺立刻就明白了這幾位是看上了自己那條大船。
“這……”
那船當初可花了他不少銀子,而且這兩年也沒丟下,每年都花上一筆銀錢好生修繕,所以那船不但依舊堅固實用,而且內裡裝潢也頗為豪華。
此時人家上門來找他要這船,他還真有點捨不得。
葉文見他滿面躊躇,直接吹了吹面前的茶水,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大人將偌大一個縣城治理的這般不俗,何故還沒升遷或者調離?”平州這地方已經公認是最貧瘠的地方,當官的誰不想去那大城大縣任職?哪個願意去那窮山惡水之地裡蹲著?所以對於在平州任職的官員來說,調到他處那與升職無異
一提到這裡,這縣太爺就一臉鬱悶:“上面無人,加上此地偏遠也無人願來。沒人接替,自然無法調離”
“這樣啊……”葉文故意拉個長音,然後轉頭對徐賢道:“這位大人將一座偏遠縣城治理的這般好,竟升遷無門?真是可嘆”
徐賢此時已經明白葉文打的什麼主意,聞言只是迎合道:“是極是極”
隨後葉文便道:“葉某與那柳慕言倒有一些交情,不若由葉某寫一封書信,將大人之情況陳述一番,大人以為如何?”
這縣太爺初時也只是覺得鬱悶,此時聽到葉文提到柳慕言,突然精神一震,忙問道:“可是當朝吏部尚書柳大人?”
“吏部尚書?”葉文轉過頭問了下徐賢:“不是侍郎嗎?”
一聽此言,那縣太爺立刻喜的什麼似地,忙道:“年前皇上才升柳大人為吏部尚書,想來葉掌門在山中修行,沒能聽聞”
“原來如此”這次倒是換葉文吃驚了,自己這個五弟子升職可夠快的了。只是不知道這次升職是不是和皇上成了他師弟有關?雖然自己當初對衛弘說了師門是師門、朝堂是朝堂,不過衛弘和柳慕言成了師兄弟,那就成了自己人。這官場上用人,自然是自己人用起來放心,所以找個由頭提拔一番倒也不奇怪。
“便是這位柳大人”
縣太爺聽到此言,立刻明白這是自己今生最大一次機遇,若不把握住,不等死前再去後悔,晚上自己那夫人就能把他耳朵擰掉。畢竟那柳慕言乃是當今皇上面前的紅人,若能搭上關係,自己的仕途可就前途光明瞭。
所以立刻道:“若葉掌門願意給柳大人去一封書信,替在下陳述一番,在下自當感激不盡”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