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縷伶的胸口急劇起伏道:“香客房只有兩排,我在第二排中間一間住下。你幾時來?”
陳元緊緊把她抱住:“我當然想越快越好,只是,你的房間離李元昊和皇上的房間遠不遠?”
耶律縷伶忽然一把摟住陳元,輕聲說道:“不要再說了好不好!”
陳元逐漸接近成功的階段,她現在已經表現的很馴服放dàng了,當下繼續挑逗著,小聲說道:“我怕撞到了麻煩。”
耶律縷伶在他身下扭轉承歡:“他們,都在第一排,父皇再中間,李元昊在東面,你從西邊進來就是。”
陳元終於放下最後一個心思,手法立時由溫柔轉為狂猛,還帶少許粗暴,開始對她展開正式的進攻和真正的侵犯。
而耶律縷伶彷彿再不是王室公主,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yù焚身的dàng婦。
男nv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她,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陳元,感受著對方爆炸xìng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yùjiāo融的極峰。
陳元真的很賣力氣,對身下這個nv人,他能做的好像僅僅就是讓她快樂一些。直到耶律縷伶眼神失神一般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陳元這才穿起衣服來,然後很溫柔地再她臉上親了一下,小聲說道:“我先走了。”
耶律縷伶擠出一絲微笑:“嗯。”
陳元忽然看見她的眼角有些晶瑩的東西閃動著,馬上輕輕捧起她的臉來:“怎麼了?”
耶律縷伶搖頭:“沒事,你走吧,明天還有正事要做。”
陳元趴在她胸口放肆了一會,才起身說道:“好了,明天見。”
明天,自己就要走了,真的可能無法再見了。陳元感覺這三個字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有些艱難。
耶律縷伶看著陳元離開房間,看著那房mén被關上,臉部忽然在急劇的顫抖中扭曲了,淚水頓時如雨而下!輕輕披上衣服,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肩,把頭埋在雙腿之間,輕聲的chōu泣起來。
陳元的大宅子裡面家丁夥計都不在了,今天早上他就告訴所有的夥計,放一天假,大家想幹什麼幹什麼,包括那些在遼國新招的夥計。
他已經包下了最大的香水堂,最好的勾欄,還有兩家酒鋪,讓夥計們好好的享受;誰感覺錢不夠,就來向賬房支取,只要有,想拿多少拿多少。
明天,自己要玩命的,這些人大多因為受到牽連,要跟著自己一起玩命。陳元把命玩沒了是他自己找的,可這些夥計倒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侯爺,我們的夥計們怎麼樣了?”陳元再次把眾人召集到一起的時候,大家發現完顏部落的頭人完顏如如鹿居然也在這裡。
楊文廣等人錯愕的看了陳元一眼,不知道當著這些nv真人的面是不是可以實話實說。
陳元知道眾人的顧慮,看著完顏如如鹿說道:“頭人現在就算回去也沒有家了,憑他們手上幾百人,也打不過附近的部落,所以我和頭人商量好了,我們一起回大宋。”
王倫等人相互看看,從心底來說他們對陳元這個舉措都很不理解,把一群異族人帶在身邊,在宋朝確實有些不倫不類了。但也只是不倫不類而已,現在宋人仇視的是遼國人,對nv真人還沒有多少反感。
所以他們覺得這只是一個小問題,況且上次的刺殺行動之中nv真人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極為強悍,有他們作為一股力量最少在需要闖關的時候多了幾分把握。
當下也沒有提出異議,楊文廣回道:“掌櫃的放心,夥計們都沒問題的。”
陳元點頭:“那就好,明天燕京就要打起來了,誰輸誰贏對咱們來說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