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焰貼上的刑言,身體竟在急速縮小,連慘叫聲也不及發出,眨眼便被這朵妖異的金焰所吞噬,竟像是被火焰給吃了一般。
旁邊觀戰的十餘戰士都是面色狂變,連驚叫大喊的力氣也已失去,心底膽寒到了極處,這等妖異火焰諸人都是初次見到,而且一擊燒死四階初品的刑言,已經出乎了旁觀諸人的理解。
要知道這金袍青年與刑言乃是同階同品,刑言竟被一擊所殺,其強大程度讓這些冒險者感到的已不但是震驚,簡直是匪夷所思。
因此就連費姓老者數次嘴唇蠕動,也終是沒有出言。
淩小姐同樣面色慘白,偷偷瞄了祝九一眼,卻見到祝九在這等人人驚懼的時刻,面色毫無變化,甚至還隱帶一絲笑意地開口詢問金袍青年道:
“喂,我先前明顯感覺有三道氣息從不同方向包夾過來,怎麼這時候最強的那道氣息竟然臨時轉向,向鬼城深處去了,只剩下兩個還敢來送死嗎?”
金袍青年冷笑說道:
“好大的口氣,我師兄乃是天地靈火之體,突生奇妙感應,察覺到冥冥中的一絲契機,此時他深入鬼城便會有一場大機緣,此等玄妙的天地靈體感應諒你也不懂,收拾你我一個已是足夠,廢話不必多說,你受死吧!”
說完驅使本就沒有收回的那朵金焰,一閃又向祝九襲來。
祝九身旁的鬼蛇幽鳴一聲,張口噴出一道紫色寒流,淡紫色的寒流和焰苗無聲交接,火焰勃然大漲,兇威赫赫的包裹住寒流,兩者彼此消耗。
最終寒流先一步消耗乾淨,而金焰也縮小了大半,頻臨熄滅,被金袍青年抬手召回。
既然鬼蛇的冰寒屬性不足以完全剋制對方金焰,祝九呵斥一聲,馬上改變戰術,主動搶攻起來。
高空中立有雷聲隱隱作響,卻是並沒有閃電真的降下來,而是處於醞釀之中,同時起到威懾作用,讓對手始終要分出一縷念頭關注天空的雷霆變化。
祝九的識海符籙雖有溝通調動諸多秘道法則的能力,但是總有擅長和疏離之分。
祝九本人並不擅長剋制火焰的水系法術,此時驅使的術法手段也與以往不同,識海符籙掛空高懸,整張符籙處處都有術法光芒閃亮。
除了幾大慣常使用的強力術法之外,符籙上其餘位置幾乎同時出現波動,無數術法一起傾瀉而出。
這已不單是一次攻擊,更像是一次術法狂潮,瞬時間術法之流宛如長河乍洩,金色的劍芒,紅色的火雨等數十道術法匯聚成洶湧之勢,勁急卷向對面的金袍青年。
這些術法都非核心之術,對祝九的消耗並不大,相應的術法威力也是不足以形成獵殺之力,卻有一種無可匹敵的聲勢,讓周圍的天地元氣都有些紛亂起來。
對面的金袍青年依然無懼,全身都燃起金色泛黃的烈焰,無數的術法傾瀉下來,像是都成為了金焰的薪柴,使得金焰越燒越旺。
正當金袍青年嘴角扯出一絲笑意,周圍觀戰之人齊齊認為祝九不是其對手之時,空中狂雷炸響,一道醞釀許久的粗大閃電劃空襲至青年眼前。
渾身焰火的青年恥笑一聲,露出早有預料的神情,渾身火焰分撥出格外雄壯的一縷,騰然化作一隻大張獸口的怪獸頭顱。
火焰幻化的獸口和閃電撞擊在一起,畢竟不及閃電醞釀已久,稍一僵持,獸口便被洞穿,隨後火焰形態又變,化作長蛇般和閃電互纏撕扯,同樣被閃電所絞碎。
但是閃電的威力經過兩次阻礙,已經削弱許多,被金袍青年再施手段,終是沒能形成大的傷害,緩緩消散。
這青年目視祝九,狂笑道:
“看來你的手段不過如此!”
正待驅使手段反擊,頭頂數米處的虛空中又有一道閃電無聲竄出,這道閃電來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