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原因,涉及眾神之謎,充斥神話色彩。
說話的是蘇星辰,她立在鵬舟前端,髮絲如瀑,自然垂分,美眸潔靈,有大道氣息自主縈繞,說不盡的飄渺,像是隨時都將乘風而去,給人一種萬物如流水,不能在其心頭駐留片刻的凌仙之感。
洛顏一身紫袍,與蘇星辰並排而立,目光閃閃,在注視遠處的青銅山,隱現忌憚之色。
“話可不能亂說,青銅山內明顯是有仙寶,大家都親眼所見,怎地到了你嘴裡,就變成陷阱了,你有什麼證據,能斷定青銅山乃是有人佈設,誘我等入伏的圈套?”
眾修之中,有一週身玄色長袍的女子,突然出言,目視蘇星辰,進行質問,隨即又道:
“你說什麼血祭之類的,毫無根據,胡言亂語,阻止大家進入青銅山,恐是別有目的吧。那青銅山內,顯出蓋世仙寶影像,所有人都親見,難道就你比大家都高明,一眼看出是陷阱?”
其餘修者中,有不少人,亦與這女子念頭相同,認為蘇星辰所言沒有根據,但多數修士攝於蘇星辰飄渺出塵的氣質姿容,並未出言駁斥,唯這女子語音尖銳,出言質問,實際上也是嫉妒之心作祟。
多數旁觀者聽了蘇星辰的話後,只是輕笑一聲,即不再理會,繼續目不轉睛的注視青銅古山,籌謀進入之策。
蘇星辰性子清冷,也不與那女子爭辯,便若沒聽見其所言般,依舊安安靜靜站在鵬舟上,美眸靈轉,注視向祝九所在處。
洛顏瞥了玄袍女子一眼,頗有幾分嘲笑其無知之意。
女子見蘇星辰不答,面泛冷笑。只當蘇星辰啞口無言,遂即轉頭與周邊修者,商議進入古銅山的策略。
‘呼’
虛空中,太陽神火熾盛明豔,怒燃噴薄。祝九和陰陽教修者的戰鬥,始終未停。
此時的陰陽教,只剩兩位大能,聯合祭起水火同存的道器陰陽鏡,在抵擋祝九、夕陽、巨人的聯合猛攻。
夕陽先前操縱血河對戰十餘詭棺,在將大能級數的亮銀棺槨。壓入血河至深處之後,其餘棺槨,盡被血河摧枯拉朽,侵蝕消融。
此時夕陽與巨人一起,輔助祝九,與兩個陰陽教大能鏖戰殺伐。
陰陽教的道器鏡十分玄妙,以水力澎湃的一面防禦,吞納諸般攻擊,以火焰沸騰的一面進攻。焚滅萬物。
雙方的戰鬥十分激烈,在此刻青銅山連顯異常的情況下,還是吸引了不少修者的關注,頻生驚歎。
祝九率兩大妖屍。攻勢急如驟雨,似狂瀾疊浪般,連綿不止,佔據上風。壓制陰陽教二人,卻也沒能徹底擊潰對手最後防線,想將二人戰敗。非是短時間可以做到。
蘇星辰說話時,祝九正操縱金烏噴吐太陽火,進行強攻,聞言心頭一驚,蘇星辰乃天生道體,時時刻刻皆在連通一方天地,能洞察到青銅山內的真實情況,祝九毫不奇怪。
蘇星辰說銅山中,有一尊‘後卿’存在,著實讓祝九起了驚懍之意。
在屍神道典籍記載中,能稱得上後卿的邪屍,最低都是七階巔峰,逼近八階聖道大關,又因乃是屍骸之屬蘊生出來的陰邪之物,近乎不死,端是強到極致,遠非祝九目前可以匹敵。
所以在聽見蘇星辰說話之後,祝九立生去意,他在對戰中佔據主動,此時想要離開,並不為難,瞥了對手二人一眼,身形倏化閃電,從虛空中消失,再出現已回到鵬舟甲板上。
而夕陽和巨人,祝九卻沒有立即收回,依舊術法披靡,血河環流,戰車獵馳,對陰陽教二人進行攻擊。
這正是祝九的謹慎之處,他若同時撤走夕陽和巨人,陰陽教兩人便等如是解脫出來,將存在變數。
此時這兩人依舊被壓制,自顧不暇,便可確保祝九的撤離,從容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