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到底是誰?敢暗算本大爺,不怕死的出來。”餘爾捂著受傷的腿,腿上一根小竹籤直直的插在腿上,鮮血直流。
圍觀的人群聽到此話,紛紛睜開眼睛,也是好奇哪位不怕這位惡霸,眾人只聽一輕靈悅耳的聲音傳來。
“嘻嘻,姑娘我呢怕死,只是要我死,你還沒那個資格。”
眾人尋著聲音緩緩讓開一條路,只見一白衣女子眉目如畫,一臉笑意,墨髮如鍛長及腰間,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腰間的衣帶隨著女子的走動而飄舞,清麗脫俗,眾人只覺得見到了天上的仙女。
餘爾看到緩步而來的女子,本以為是哪個惡人,沒想到竟是如此出塵的女子,竟是比天仙還要美,一時間,眼光痴迷和猥褻,沒緩過神來。
凌祁萱剛從知味樓裡面吃過脆皮鴿出來,買了兩串糖葫蘆就想去逛逛,不曾想竟遇到了這樣一幕,看著餘爾眼中的**,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低下頭扶起地上的少年。
少年清澈的眼睛望著凌祁萱,因瘦弱的小臉,越是覺得少年的眼睛分外的大,當少年眼睛看到凌祁萱手中的糖葫蘆時,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隨後低下頭,抹了一下嘴角溢位的一絲血跡。
“唔,給你吧,嘻嘻,我已經吃過一串了。”凌祁萱牽起嘴角,看到少年嘴角的血跡和分外明顯的一個巴掌印,眼中閃過一抹凌厲。
少年很是驚喜,連忙拿起糖葫蘆啃了起來,忍著嘴痛,將手中的糖葫蘆塞進嘴裡。
凌祁萱見此,微微一笑,也不說什麼。
聽得兩人對話,餘爾回過神來,隨即惡狠狠地說道:“我沒資格?你可知道本大爺是誰?”
“誰知道你大爺是誰?你大爺和我有半錢的關係麼?”凌祁萱挑眉問道。
周圍的人聽得此話哄得大笑,卻被餘爾的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嚇得禁了聲。
“你……”餘爾很是憤怒,瞪了一眼圍觀的人,隨即想到可能女子並不知道自己是誰,才這樣和自己說話,“你聽好了,本大爺是安城城守的兒子,安城城守就是我爹。”
“哦,那又怎樣?還是和我沒關係啊,我又不認識。”凌祁萱撇撇嘴。
餘爾氣的臉上的肉直哆嗦,硬是沒說出話來。
“咦,你這樣說,莫不是想和我認什麼親?告訴我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什麼親戚?可是我記得我祖上面沒有姓餘的呀?”凌祁萱繞著餘爾走了兩圈,一手托腮,說道,“嘖嘖,不過若我真和你有什麼關係,那我……一刀宰了你。”
眾人聽得此話,不禁瞪大眼睛,暗想,原來這女子竟如此心狠,隨即又想到,這餘爾的後臺,也為這女子暗暗擔心了一把。
“你,你這個女人竟如此惡毒,你……”餘爾已經忘記對凌祁萱的痴迷,現下只覺得肺要氣炸了,這安城裡面,哪個人見了自己聽得自己的名聲不退避三舍,如今第一次碰到如此曲解自己意思的不正常女子,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什麼。
“唉,我也沒辦法呀,要我和一頭豬做親戚,實在是丟人呀,我剛剛說了我怕死,所以只有宰了你,才能不讓醜事外揚啊。”凌祁萱似是為難的說道。
餘爾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自己嘴上是說不過眼前的女子,今天出來連個手下也沒帶,可這腿上鑽心的疼痛,自己就快要忍受不住了,若是耽擱了治療,怕是這條腿也要廢了。
“哼,有種你呆在安城別走,定要你落到我的手裡。”餘爾眼中狠辣,盯著凌祁萱惡狠狠的說完,提起腿,一瘸一拐的走出人群。
“嘻嘻,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只廢了你一條豬腿,若是再見面,定要爆了你的豬頭,你還是擔心一下你的小命吧。”凌祁萱揚聲說道,聽得此話,餘爾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眾人見這一幕,心裡為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