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祁萱聽此,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君墨璃,隨後慢慢的伸出魔爪,輕輕地在君墨璃的胸口點了一點,一直試探著看著君墨璃的反應。
君墨璃勾唇,伸手抓住凌祁萱不老實的雙手,笑道:“阿祁何必這麼著急,這條命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麼時候不可以?”
凌祁萱聞言,伸在那裡的手僵了僵,隨後翻了翻白眼,真是不明白這個男人想哪裡去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現在的身體適不適合趕路,別到時候因為你逞強,又要給我找麻煩。”凌祁萱雖是這樣說,只不過卻是有些尷尬,雖說她平時大大咧咧不甚在乎,甚至還曾和人因此說笑,不過那都是因為並不親近,只是個玩笑話而已。現在自己對君墨璃的感覺已經有些不同,心裡自然是覺得彆扭。
君墨璃輕笑,他如何能不知道凌祁萱那樣做是為了什麼,不過是想逗弄逗弄她罷了。不過……
君墨璃支起身子,拉著凌祁萱的手突然靠近,說道:“其實,我倒是希望阿祁你著急了呢……”
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凌祁萱心內微漾,可是又不能就此低頭,立馬轉換話題說道:“話雖如此,只不過,我們此行的目的便是去尋那萱草,如今倒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只是萱草還是一定要找的。”凌祁萱畢竟答應了止境找到那萱草,她可是對那套針灸之術很是上心,特別是在自己用針灸之術緩解了君墨璃的疼痛之後,對此更加的想要學到。
君墨璃聽此,不再打趣她,眉頭緊皺了皺,這萱草,乃是救醒他母妃的最後一種藥草了,雖說止境也說過就算是集齊了要找的東西,母妃也不可能醒的過來,不過這些年他所有的目標都是為了能夠救醒他的母妃,自然不能就此放棄。
凌祁萱見君墨璃突然地沉寂,微微心疼,笑道:“哎呀呀,這萱草呢是一定要找的,我們呆的這塊地方雖說也算得上是潮溼,生長了不少的好藥材,不過萱草的生長條件更是苛刻,這幾天的查詢,也並沒有發現萱草的蹤跡,想來只有去那更為陰溼之處去找。”
她很能明白一個人對於母親的渴望,就像自己現在也不能忘記,因為那是出生以來最為溫暖的記憶,無論遇到了怎樣的困難,外來的刺殺,小人的陷害,都不能讓自己忘記,甚至是更加的渴望。
只是君墨璃卻還是比不得自己,他從出生之日便被冠上不祥之人的帽子,暗地裡的刺殺無數,看不慣的人也是很多,從小便要看著許多的冷眼,因此對於母親他是陌生又渴望。
君墨璃沒有說話,不過一抹笑意出現在唇角。
想到這裡,凌祁萱又問道:“那天晚上刺殺你的人你可知道是哪方的勢力?”那天,她可是看見君墨璃臉上的疑惑的。
“這些人我從來沒有見過,要殺我的人除了皇宮裡的那些人也不會有其他,不過卻是很少有人能請得動這樣的殺手。”君墨璃鳳眸微眯,繼續說道:“剛剛提到的隱衛,倒是讓我想起來了,刺殺我的那些人確實不像是什麼殺手,而是某一家族的隱衛!”
“這又是什麼家族?”凌祁萱心內寒意閃過,看來這些家族真不是表面上的安生啊。
“冷月山莊!皇后冷瀟瀟背後的勢力。”君墨璃勾唇,他一直知道當今皇后從來沒有對他放心過,相反還恨之入骨,只是他沒想到這次冷瀟瀟竟然動用了冷月山莊的隱衛來刺殺他,真是看得起他呀!只不過,這殺他的代價麼,冷瀟瀟你付得起麼?
冷月山莊的十七個隱衛,全都死在他的手上,不知道冷瀟瀟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君墨璃很是期待。
凌祁萱不再說話,皇宮就是一個黑牢籠,裡面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的恩恩怨怨,當今皇后能對一個不怎麼起眼的皇子下這麼重的手,可見冷瀟瀟這人也不是個善角。
君墨璃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