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兒……”
“什……什麼事?她有大事不妙之感。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你和紅兒今天是怎麼口事,全都不對勁了嗎?”
綠兒心裡頭咕咕著,究竟是誰不對勁,誰都應該看得出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這才走到迎菊的身邊。
“你……你替我掐掐看,這……肌肉是不是真那麼有彈性。”光看並不過癮,她還想要染指他。
“我?”綠兒五官全扭曲成一團。
“那麼你說呢?”
“菊姑娘,這樣不好吧,這……這好象有點在調戲良家……
“要說”婦女“也說不上來,不過就是有點下不了手。
“他是男的,男的就不叫調戲,你懂嗎?”
“真……真有這麼說法嗎?”綠兒還愣頭愣腦地問著。
“對……對啦,《禮記》上頭就這麼說的。”
“禮記?,”見鬼了,(禮記)有教人調戲男人嗎?
“你敢懷疑我嗎?”
“菊姑娘,綠兒不敢。”
“不敢的話,就替我捐掐看。”
就在綠兒要伸出一根手指頭先戳戳看時,迎菊又馬上叫住她。
“等等。”
“又怎麼了?”
“紅兒回來了,拿著火把看比較清楚。”原來是想讓視覺上,也同樣有著愉悅的效果。
待紅兒回來時,三個女娃兒就圍著奔雷託,仔細地瞧著他身上肌肉的線條。
迎菊是滿努力地看著,倒是紅兒與綠兒,還不忘遮遮掩掩、閃閃躲躲,有一搭沒一搭地瞧著。
“這藍兒和紫兒沒來真是可惜。”她有些遺憾地說道。
“陸……陸迎菊,要是…··有一天你落在我手上,我……一……
一定不忘也將你的……衣服全給扒光。“僅殘存說話力氣的奔雷託,微喘著氣息說著,臉上仍舊看得出惱怒的神情。
“敗軍之將,何足言勇,你現在成了我掌心裡的玩物,就別再放這些馬後炮了。‘迎菊又不是被唬大的,這些危言聳聽,她壓根不放在心上。
“你最好到此為止…否則,我……說到做到。”
“你最好說到做到,我陸迎菊絕對等著你的。”
奔雷託越是惱火,迎菊越有一種無名的快感,這樣一個高大又不願輕言服輸的男人,越是她有徵服的成就感。
難道說……你的心裡頭,就存有那麼強烈的……報復心理嗎?“奔雷託微掀著眼皮,想從她口裡,聽到她的真心話。
“人不犯虎,虎不傷人,你黑白不分,是非不明,雖然到最後你這隻迷途小羔羊知道錯了,但為時已晚,本姑奶奶這把火,實在很難滅得掉。”她伸出一根指頭,從他的頸部,沿著壯碩的肩胛,一直滑到他那明顯的胸線上,最後,整隻手還貼在他那一片平坦緊實的腹部上。“呵呵,果真是中看又中用歷!”
“那……你說,你要如何才能滅得掉你心中的那把火?”為了避免男人的尊嚴受損,奔雷託打算採用息事寧人的方法。
“怎麼,想妥協了?”她暗暗竊喜,立刻提出她的索求。“那就把紹興酒坊讓給我,還是你出一個價,一個本姑奶奶可以接受的價錢。”
原來她也想要紹興酒坊,明眼人都曉得,這紹興酒坊是隻會下金雞蛋的母雞,誰能得到,吃十輩子也吃不完。
“不可能,紹興酒……酒坊絕對不能讓給你。”為了開拓南方生意,這紹興酒坊是他第一個紮根的地方,說什麼也不能出讓。
迎菊一聽,先是柳眉倒受,薄唇緊緊抿咬了會,接著便馬上又漾起一朵如花似玉的笑來。“說得好、說得好,不想讓就不要讓,剛剛還說那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