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就是雲的朋友了。”莫言抬頭用眼睛看著段星雲,嘴角扯著一絲笑。
“不是。”段星雲馬上否定,“大路朝天開,我們各走各的。我可沒有管著別人的愛好。”
“是嗎?”
“是啊。”段星雲只要了一杯水,“到是你身為明教的少教主,整天沒有事情做嗎?”
“就和雲你一樣啊。”莫言還想開口。突然瞄到在旁邊的段星風,沒有再接下去。顧自喝自己的東西。
空氣中飄蕩著很多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這金沙鎮的風俗了。晚上照例有篝火晚會,其實只是大家在一起圍繞著火堆而已,當然。你可以請自己喜歡的人跳舞。也算是另一中形式的民族混合特色了。太多的民族就有太多的節日,然後到了金沙鎮就演變成每天晚上的晚會了。
沖天的篝火燃燒著,年輕的男男女女在火焰旁邊舞動,年老的人在旁邊喝酒吃肉,沒有國界和民族的距離。
段星雲穿著一件水紅色和紫色的相間條紋的短套裝,裡面是同樣無華的長裙,唯獨繡花繁複的立領,及在腰間繫帶處垂下華麗的流蘇。那樣的紅髮卻是顯的平常起來了。段星風是白色繡著銀灰的的素羅衣裙,不過對於這樣的懶人,怕冷又怕熱,所以莫言手裡還拿了一件銀灰羽紗面白狐裡的鶴氅。用鶴羽捻線織成的面料顏色純白,柔軟飄逸,看出不是一般的珍貴。
“你說,莫言怎麼會喜歡上段星風呢?”
“也許他並不是。”
“我也希望不是,希望段星風要繼承大理的皇位。他中有一天會有自己的皇后,皇妃和皇子。”段星雲吃著金黃的烤肉,上面的油花還在滋滋做響。冒著一股炭火的香味。
冷夜笑了一下:“你呢?”
“你覺得攝政王這個稱號怎麼樣?”段星雲歪著腦袋看向冷夜。很有氣勢的,和在天涯海閣當護法一樣,晚出生的他只有當副手的料了。不過他也沒有當老大的慾望,那往往意味著麻煩,而且會被更多的人欺騙。
“不好。”因為很危險,隨時。
段星雲放下肉串,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說:“呵呵,冷夜,你永遠不知道我和風的感情,那是世界上所有一切都不可以替代的。”
“權利,會腐蝕一個人的心。”冷夜的話帶一抹黯淡和哀傷,眼睛望向遙遠的星空。掌握了權利,懂得了權利的美好,就會愛上那種感覺,那種一言定生死,那種俯攬天下的醉人感覺。
“冷夜,那並不足以抵消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們一起跨越了時間和空間,還有什麼可以阻擋在我們面前。“我和風,不是你們能夠想像的。”
冷夜俊美的面容上籠上了一層薄薄的笑容,帶著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憂鬱。段星雲略一轉頭,落進一雙漆黑的瞳孔,瞬間,像像冬日的一層冷霜,沾染了黯然神傷的氣質,那眼裡泛起幽幽光澤,不過馬上消失了。因為眼睛的主人低下了頭,和平時一樣,長長的留海遮住了所有。
“戒,我要一支蓮花,明天的第一屢曙光升起的時候,你可以讓我聞到蓮花的香味嗎?”段星雲看著火光問著,語氣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是。”戒起身離開,只遺留一個背影,立刻和黑夜溶合在一起。篝火旁邊的人依舊在狂歡,跳舞,喝酒,吃肉。
段星風和莫言一直沒有動過,段星風吃著肉,酒是不喝的,不過金沙鎮出產的一種果子釀倒是可口的很。偶爾,莫言挑起一個話題,又馬上被段星風的三言兩語給解決了,然後又是烤肉的聲音和咀嚼的聲音。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入耳朵,很熟悉。段星雲尋向來處,一群人正團坐在一起喝酒,邊上擺了不少的酒罈。
蕭峰。
六十七、紅帳
除了伴奏的的琴聲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