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好像,似乎,我當年對幾個人承諾過什麼的樣子,不過要當靈鷲宮尊主的,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正想著,雙肩之後兩下針刺般的疼痛,傷口處陣陣麻癢,又是針刺般的疼痛,直如萬蟻咬齧。立馬知道自己是中生死符了。媽的,這忘恩負義的混蛋,居然對我來這手。他媽的,活該一輩子沒人要。
好痛…
巫行雲道:“這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每年我派人巡行各洞各島,賜以鎮痛止癢之藥,這生死符一年之內便可不發。”
巫行雲道:“要除去這生死符的禍胎,須用掌心內力。你身上這九張生死符,須以九種不同的手法化解。”我不能為你消耗元氣,我教你運功出掌的法門,你便自行化解罷。早一日練成天山六陽掌,早一日解脫。”
段星雲有苦說不出,天理何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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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山六陽掌是一種至陽的武學,法門巧妙無比,氣隨意轉,不論以如何狠辣的手法攻來,均能以這法門化解,而且化解之中,必蘊猛烈反擊的招數。
段星雲練了幾日自覺純熟,況且一月餘下來,體內真氣暴漲,那七八十年功力已運用自如,逍遙派的精要熟記於心,融會貫通。發現巫行雲的確會教徒弟,想自己在無涯子那裡呆N年也就是渾水摸魚,二十年下來還不如這幾天來的好,也是感慨了一番。
在明教的大戰之後,武學上是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後來也努力了一段時間,可惜還是又懶下去了。難得現在這麼努力啊,
靠著冰塊外面的棉花袋,正覺得巫行雲人不錯,突然心口一熱,體內氣血沸騰,臉紅的發燙。摸索著口袋裡的瓶子,深藍色的液體淺淺的盛在瓶底。好可憐的樣子。拔開瓶塞,發現愈加的悶熱,喝下去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沒有冰冷也沒有痛苦。
一點感覺都沒有。
很難過,比生死符還難過,痛的莫名其妙,熱的不知所措。耳邊有人在說話,無論怎麼努力都聽不見,好吃力,好想聽見。可是好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而自己沒有一死力氣去掙扎。會死掉嗎?
是誰?可以將我拯救?冷夜?桑蘭?你們誰可以來救我?還是,誰都不會來救我,就這樣讓我,在黑暗中墮落……
巫行雲和北堂來的時候只看見一片飛舞的冰屑,紅色的身影淹沒在那雪花中。
“你家少主原來的頭髮就是紅色的嗎?”巫行雲沉思著。
“…不是。”在天山童姥的目光下,北堂終於屈服了。
巫行雲明白的點點頭,一連恍然大悟的模樣。魔鬼花。
七十九、真相
那一天看見你,風舞飛揚,驕傲的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我卻在那光芒前退縮了。第一次,有人給了我們選擇的權利,所以我做了一個讓我永遠後悔的決定,註定我今生只能遠遠的仰望你。
……
“我說,我是殺了你好呢,還是讓你永遠不能開口好呢?”
外面陽光燦爛,在被天山童姥知道自己中了魔鬼花之毒後的第三十六個時辰後,段星雲終於受不了那沉悶的氣氛,特別是北堂的那張臉之後,跑出了皇宮。
西夏的首都還是挺好的,東西很多。而且少數民族個個都是大肚子,所以可想而知那賣的食物量有多大。段星雲很快就吃撐了。
在經過一家賣首飾的小店門口,段星雲似乎是不經意略一回頭,瞄了北堂一眼。又回過頭自言自語的低聲道,“還是死人好。對不對?”
“是。”
很討厭,很討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