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側下身子靠向床柱,自然的摟著小丫頭靠在懷中,那栩栩的光輝,照在那張清絕的小臉上,白皙的肌膚玲瓏剔透,好似天山的積雪,白得聖潔而高雅,長長的睫毛就好像蝴蝶的翅膀,覆蓋著的那雙靈動如狡兔的水眸,那張豔紅的唇微啟,是誘人的弧線。
他修長清涼的手指,輕盈的滑過她絲綢般光滑的面頰,輕輕的摩挲,指腹上的痠麻熱脹一寸寸的滑落到心裡,那指尖從眉,到眼,到鼻,最後輕輕的停留在唇瓣上,那唇粉紅欲滴,就像早晨剛盛開的一朵香嬌玉嫩的花骨朵,等待著有緣人來採摘,而她眼瞳漆黑深幽,熾熱蔓延到周身,喉頭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滿滿的情慾使得他控制不住的俯身,親吻上那柔軟粉嫩的唇瓣,原本只想淺嘗即可。
那唇比世間任何的東西都美味,一觸上,就像染上了癮,似乎有點無法控制,柔軟細膩,香甜,比他所有的認知都強烈,此刻那張小臉因為他的吻,而泛起了香豔的潮紅,越發的引人心魂,而她無意識的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睡夢中的人,竟全然的配合著他的動作,順從的張開嘴,接受了他強烈的吻,而他的心在一瞬間顫慄起來,有什麼在心底叫囂,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眼瞳籠罩上海棠紅的色彩,妖豔魅惑,雙手狠狠的緊摟著她,恨不得把這麼一個玲瓏可愛的東西鑲嵌進血肉中,世上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分得開他們,可是他的動作太激烈,惹得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
這一聲輕呼驚醒了他,驀然回首,他在幹什麼?她是他最珍惜的人,所以怎能乘人之危呢,趕緊閉上眼睛,不敢看那張酡紅嬌豔的小臉,那唇好似腫了一般,越發的吸引人,像一道魔障,只消他再看一眼,便拔不出去了。
體內的躁動,被他用內力壓抑下去,輕手輕腳的放下她的小身子,安靜的放好,想到先前的吻,她的美好,唯有他獨嘗,心底升起濃烈的愉悅。
笑兒,如若有人膽敢搶你,我會親手毀了他,不管是誰都不行。
慕容衝不敢再多做停留,只怕自己壓抑不住自己,因為眼看著自己深愛的傢伙,就這麼靜靜的睡在自己的懷中,那是一個煎熬,陡的一轉身閃身到窗前,然後回首看了一眼,便心生依戀,最後一甩衣袖,身如翩鶴,優雅的飄出去,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小樓裡一片靜謐,清風撩動窗簾,一片飄逸。
第二日,青暮暮的天色浸染在薄霧之中,露水打溼了石階前的閒花野草,青石小徑盡頭奔來一道輕盈如燕的身影,腳步聲在晨光之中,分為的清晰,眨眼奔到樓前,叫喚了一聲。
“婉婉姐。”
“怎麼了?”
婉婉早起了,正在收拾東西,探出半邊身子問樓下的雁眉,不知道這一大早上出什麼事了,所以有些緊張,樓下的雁眉噗哧一聲笑了,那笑銀鈴似的,自從她來到醫館以後,整個人活潑多了,原來又是一個和婉婉一樣,潑辣的傢伙。
“有一個叫驚雲的傢伙說是我們樓裡的人。”
她因為不確定,所以態度很堅決的把那兩人關在門外面了,而且不管人家如何說,半分臉面都不給。
婉婉一聽,早驚喜的開口:“原來是驚雲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不過婆婆有沒有回來呢。”
雁眉一聽婉婉的話便知道,原來那傢伙真是主子的手下,至於婉婉所說的婆婆。
“是不是一獨臂的老婦人呢。”
“是,是,快把他們帶進來,我去叫主子。”
婉婉嗖的一聲縮回了身子,轉身便奔進裡間。
輕風吹佛,霧氣從窗戶吹進來,使得整個房間,好似罩在雲山霧海之中,正安詳的睡著一個可愛的俏麗的傢伙,經過一夜的睡眠,她整張小臉沉浸在這雲山霧海中,就像一朵盛開著的空谷幽蘭,說不出的清雅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