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我。。。不光光是我一人。。。”書逸沒躲開,腦袋捱了瓜爾佳氏一下子,書逸哀嚎:“額娘,兒子錯了,兒子再也不敢。”
書逸抱著腦袋時,瞥見柱子後面舒瑤探出的小腦袋,書逸那叫個委屈,舒瑤還向書逸吐吐小舌頭,向來只有書逸算計別人,他從來就沒被人算計過,書逸屢次敗於舒瑤手中,書逸反思,難道說家裡最厲害的是迷糊懶散的小妹?這項認知更能打擊書逸。
“你去把兵書給我默寫上十遍,書逸,你太小看瑤兒了。”瓜爾佳氏望向柱子,跐溜舒瑤小腦袋縮回去了,瓜爾佳氏朗聲道:“舒瑤,你去抄寫詩經論語個各一遍,書軒。。。”
書軒從柱子後現身,向瓜爾佳氏行禮,滿眼盼望著瓜爾佳氏能罰他抄書,四書五經,聖人名訓,什麼都好,書軒保準默寫的又快又好,倒著默寫出也不是不可能。
瓜爾佳氏頭疼了,“書軒,我罰你在院子裡溜達半個時辰,你少看會書。”
舒瑤書逸瞧著遺憾的大哥,不公平啊,不公平,額娘偏心,瓜爾佳氏合上了玻璃窗,冷哼道:“不許狡辯,晚膳時我檢查。”
凡是瓜爾佳氏定下的很難改變,舒瑤和書逸顧不上抱怨,小跑去書房抄書了,路上書逸道:“小妹,以後再不告訴你好玩的事了。”
“二哥,是你反應慢,連累我被額娘罰,我還沒怪你呢。”
“小妹,你是惡人先告狀,你拽了大哥,就不能提醒我?咱們都躲開了,額娘就不會罰。。。”
“怎麼不說了?咱們三兄妹合在一處都不夠額娘整治的,從偷聽開始,結局就註定了。”
舒瑤不過是讓二哥多了捱了一下,“二哥腦子靈光,挨一下無所謂,你想想大哥要是被額娘打了,不說他會不會同額娘抗辯,就是。。。”舒瑤拽了拽二哥,回頭瞥了一眼在院子裡一遍背書一遍轉悠的大哥,他眼底對自己和書逸露出羨慕,舒瑤趕忙好回頭,“大哥的腦袋再挨一下的話,結果是咱們承擔不起的,你總不會願意被大哥抓著辯論是四書五經吧。”
書逸一想到侃侃而談的大哥,後脊背冒寒氣,“如此說來,小妹是幫我?”
“那是自然。”舒瑤挺了挺小胸脯,“二哥寫字快,又會模仿我的字型,不如幫我默寫一半作為答謝如何?”
書逸揪了揪舒瑤的耳朵,“小妹,你這張嘴也挺厲害的嘛,差一點被你繞暈過去,你不是以為咱們兩人能瞞過額娘?你少用偷懶的鬼心思。”
舒瑤撇撇嘴,算算字數二哥書逸比自己多,況且二哥還捱了額娘一下,舒瑤平衡了,兄妹二人坐在書桌後,埋頭抄書,舒瑤抄寫論語詩經,寫著漢字,可舒瑤愣是能將漢字當成特殊的符號,照葫蘆畫瓢,一句都沒記下來,不感興趣的事兒,舒瑤轉瞬就忘,瓜爾佳氏的算盤落空,本想著罰舒瑤抄寫詩經怎麼也能有些許印象,瓜爾佳氏低估了舒瑤對所有文科的排斥。
合上窗戶後,志遠道:”惠雅,著實辛苦你了。”對於他們三兄妹,志遠也很無奈,好在有妻子能鎮住他們,瓜爾佳氏嘆道:“他們像你。”
志遠沉默一瞬,小聲辯解道:”我看不像。”
瓜爾佳氏笑盈盈的反問:“不像嗎?”
志遠手臂一僵,略帶些許的狗腿:“他們全是我的兒女,像我正常。”志遠走到瓜爾佳氏身邊,再次緊握妻子的手,“你且放寬心,書軒書逸會光宗耀祖,今兒萬歲爺還提了書軒,讓我照看好書軒等候開恩科。”
瓜爾佳氏道:”是他爭氣,我沒做什麼。。。”
志遠吻住了妻子的手背,聲音沙啞的喚道:”惠雅。”瓜爾佳氏認他攥著自己的手,眼底起波瀾,瓜爾佳氏卻知道,還不是時候,她要將丈夫的興頭挑得更高,瓜爾佳氏靠近志遠,“我不擔心書軒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