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勤輕聲說:“其實你們更辛苦一些,我先去整理越制的東西。”
“把府裡西邊的院落也封了,將所有人都牽出來,四皇子府比不得雍親王府,不能有那麼多的院落。”
“是,額娘。”
玉勤領著各處的管事忙碌起來,舒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知道你們阿瑪有沒有記住我說得話,找個相對好的地方罰跪。”
“額娘。。。”弘曜剛想說話,被曦容斜了一眼,弘曜改口說:“阿瑪一定會平安出宮的。”
“我不擔心他的安危,但我卻生氣了,很生氣呢,這麼多年言傳身教,他怎麼還能如此。。。”
舒瑤最不滿的是胤禛的熱血衝動了,江山。。。大清江山倒了就倒了,他在擔心什麼?這世上缺了誰也照樣轉,舒瑤不用多想就明白胤禛被罰一定是因為頂撞康熙,康熙朝的弊政。。。舒瑤聽得太多了,想都不想再提,就這樣還好意思說是千古一帝?還做著天朝上國夢?舒瑤不不懂歷史,但聽瓜爾佳氏說過,在大唐所有人的都會說一句,我是唐人,無人敢欺負。
清朝的百姓敢嗎?八旗制度區分了滿漢,也徹底禁錮了思想,閹割文人最後的氣節,康熙皇帝有火藥,有火炮,但卻束之高閣,舒瑤每當想起這點,都想弄一把狙擊槍,狙了康熙,後想到皇子都是按照康熙的喜好培養出來的,他們的行動準則同康熙一樣,康熙雖然不是最好,但換一個上去,沒準比康熙還差勁,現在大清順民比逆賊要多得多。
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舒瑤總不能因為將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而弄得天下大亂,戰火紛紛,何況逆賊也沒能耐膽量,花喲覺得她對歷史最大的貢獻,便是拐帶的四阿哥不做皇帝,即便做皇帝。。。有曦容弘曜在,絕對成不了乾隆。
弘曜說道:“言傳身教不能用在這裡,額娘,你又用錯了。”
舒瑤嘴角一彎,眸子水亮笑:”是嗎?我用錯了?團團,我真的用錯了?”
弘曜眨了眨眼睛,垂下腦袋:“也不算是錯。”
聰明之極萬事不管的額娘,到底還沒影響到阿瑪,舒瑤輕嘆:“也好,他畢竟不是我,他有他的擔當,他有他的意志。”
舒瑤眸光簇亮,是曦容,弘曜所不知道的明亮精神,可以說從他們出生到現在唯有今日的額娘是精神的,波光劉轉之間的機靈聰慧勁兒,同平時反差太大。
這世上只有她一隻混吃等死的米蟲就好了,胤禛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既然他放不下,為什麼就不能奪過來,以他的意志來改變江山社稷?舒瑤不認為誰比胤禛更適合坐上那個位置,就算有更適合的人。。。只要他想要,那麼那人也不適合了。
“額娘,您做什麼去?”
曦容擋住了舒瑤,眸光相碰,“阿瑪沒事的,他不是在考驗阿瑪,而是在考驗您。”
對胤禛的考驗結束在紫禁城罰跪,而對舒瑤的考驗卻剛剛開始,康熙應該在考量舒瑤是不是有氣度做皇后,“您不能進宮,雖然我知道您。。。”
“我怎麼?”舒瑤撫摸著曦容的臉頰,“你是想說我沒你阿瑪就活不下去?每每和他同生共死?如今他被皇上責罰了,我也會去宮裡陪著?”
曦容慢慢的搖頭:“您不會。”一時焦急忘記了舒瑤的本性,曦容警惕了,平淡繡花日子過多了,腦子趕不上以前。
“是啊,我不會,圓圓,你額娘沒有心。”舒瑤笑得雲淡風輕,自嘲的說:“冬天的暖爐,夏天的涼蓆,我少不得你阿瑪,他領格格回來我會不舒服,但也沒到吃不下飯的地步,他受傷我會心疼,但一會就忘了,他被罰,我會難過,但。。。但卻不會陪著他一起被罰。”
弘曜聽得迷糊,沒有心?是什麼意思?她從哪方面來看都是鍾情於阿瑪的啊,兩世為人的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