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道比之先前還要恐怖數倍的力量，也是轟然從其身上爆發出來。
旋即……
他身形直接凌空而起，一劍與白髮老者鎮壓而來的掌印硬剛在一起。
噗嗤！
劍光勢如破竹，直接一劍將那鎮壓天地的掌印劈開，可怕的劍光甚至帶起一道空間裂痕，眨眼就延伸至白髮老者的腳下。
白髮老者瞳孔一縮，腳掌在虛空一跺，將腳下的劍光震碎。
他目光死死地盯著姜凡，一臉驚駭地道：“你……你突破了返虛境，怎麼可能？”
就在剛剛姜凡出劍困住他的時候，他還明顯感覺到，姜凡的修為僅僅處於化神境，只是領悟了劍域的準天君。
卻沒想到。
這小子在擊殺了白濱，再度與他交手的時候，竟然突破了返虛境？
饒是白髮老者活了幾萬年，都還從來沒見過如此離譜的事情。
在修仙界。
修為達到金丹以後，沒提升一個大境界，都需要經歷雷劫的洗禮，這是任何人修士都無法避免的事情。
可眼前這個人族小子，竟然根本不需要渡劫，就這麼在他的眼皮之下，從化神九重突破到了返虛境。
這……這踏馬的怎麼可能？
“老傢伙，我說了，就憑你這一縷聖道意志，可還奈何不了我。”
姜凡傲劍而立，神色顯得無比從容。
如果是在這之前，面對白鶴聖族這位妖聖的聖道意志，姜凡或許還未必應付得過來。
也正因為如此。
在白濱喚出這一位的時候，他直接施展了一劍隔世，強行將其困住了片刻，然後果斷出手滅殺了白濱。
他的修為早就達到了化神九重，距離返虛境已經不遠。
而白濱乃是返虛境天驕，戰力足以媲美返虛四重的存在，一旦將其擊殺，他就能獲得大量修為經驗，極有可能讓他一舉突破返虛境。
事實也正如姜凡預料中那般。
他吃下一張四倍經驗卷軸，再擊殺白濱後，也是順理成章的突破了返虛境。
突破返虛境的姜凡，如今戰力不知強大幾何。
就算是面對白鶴聖族妖聖的聖道意志，他又何懼之有？
白髮老者目光陰沉到了極點。
他盯著姜凡看了好一會兒，身形也是開始變得虛幻起來。
此子修為突破返虛境，他這一縷所剩無幾的聖道意志，已然奈何不了這小子。
身為堂堂妖聖，白髮老者自然有著自己的傲氣。
哪怕是一縷聖道意志，他也不想滅在一個人族小子手中。
因此。
白髮老者直接散去了這一縷聖道意志，只留下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虛空中盪漾開來。
“人族小子，本聖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