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進府去糟蹋,整個平城的人都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人家老爹有錢,告官也告不了他,只能看到他就躲。也就是一年前,薛色魔調戲一位外地來的美女時,被一位俠女所救,狠狠地懲罰了一頓,把他從這樓上丟下去,摔得半死。你們知道那位俠女是誰嗎?那可是當朝最受寵的玲瓏郡主,那薛家活該他們倒黴了,有眼不識泰山,告到官府裡去,把郡主的畫像畫了出來,四處通輯。”
那位店小二說得眉飛色舞,南宮玲瓏聽得直想笑。
她就是玲瓏郡主呀。
“後來,不知道怎麼著,官府忽然和薛家反了臉,原來的官府裡頭所有大人全都被換掉了,而且開始捉拿薛家的人,嚴刑逼問,也不知道問些什麼,反正後來那位薛色霸被關進了大牢裡,聽說要關押一輩子,而薛家也被抄家了,家人全都發配邊疆去了。老百姓們都奔走相告,開心極了,薛家在平城實在是太霸道了,如今被人連根拔起,大家都對那位玲瓏郡主感激不盡呢,如果不是因為她,上頭的人也不會替我們除掉薛家。”
南宮玲瓏淡淡地笑了笑,吩咐店小二奉上飯菜,她們吃了飯還要繼續趕路,她想在後天回到宮裡。
她沒有問店小二,上頭是誰下的命令整治薛家,但她卻能猜到了,把薛家連根都拔起的人,除了寒煜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了。寒曜心性軟,是絕對不會這般做的,聞人初更不可能,如果是聞人初的話,薛家的下場便是全都到地府去報道。
想到寒家人,南宮玲瓏自然最先想到的是太子寒曜,一年不見,再見時,寒曜已經成親了,她的死對頭成了尊貴的太子妃,將來沒有意外的話就會成為一國之母,已經爬到她的頭上了,現在她回來了,陳青桐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今後,她要比一年前更加小心了。
南宮玲瓏三人吃過飯後,就結了帳離開了天下第一酒樓,向城外走去。
三個人離開了平城,踏上了通往京城的官道。
誰知道她們才離開平城,踏上官道僅一里路,便被一輛華麗的馬車攔下了,那輛馬車上面刻著一個“相”字,那是右相聞人初的馬車。
馬奔到了馬車前面停了下來,南宮玲瓏並沒有下馬,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輛華麗的馬車,看到了那個“相”字,對於聞人初知道了她回來的事情,她一點也不吃驚。
“參見玲瓏郡主。”馬車前面的幾名看似是相府家丁的人,實際上是夜梟組織裡的高手,立即恭恭敬敬地向南宮玲瓏行禮。
寒風吹來,吹起了南宮玲瓏身後那頭長至小腿的長髮,她身上那襲月銀色的衣裙更像雪白一樣純白飄逸。
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淡淡的聲音夾槍帶棍:“好狗不擋路,一年不見,你們家相爺怎麼當起狗來了?”還是一條壞狗,擋路的壞狗。
“呵呵,一年不見,還是那般的牙尖嘴利。”聞人初帶著淺淺笑意的溫沉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接著車門開啟,還是如同一年前那般穿著一身雪白色的錦袍,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聞人初優雅地從馬車內鑽了出來,唇邊還是那慣有的溫笑,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如同春天裡那一抹溫暖的陽光,溫暖人的心田。那漂亮,邪中帶著放肆的桃花眼,更是閃爍著一股深不可測,視線卻灼灼地落在還坐在馬背上,一年不見更顯高佻,更顯成熟,更顯美麗的南宮玲瓏身上。
看到南宮玲瓏身上那襲白衣,看到南宮玲瓏腦後面那頭長髮,聞人初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他,總算等回了她,這一次,他是不會再讓她有機會脫離他的視線之內。
“久違了,我的女人。”
聞人初自負霸道的聲音,輕柔卻霸道地敲進了南宮玲瓏的耳裡。
南宮玲瓏並不像一年前那樣生氣,只是冷笑地睨著聞人初,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