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走!”站起來,由著趙靖安出了大殿。
等到兩人走遠後,大殿門突然關上,而空悲大師也從座位上站起,重新朝著趙永霖行了一個禮。
“陛下,近來可好?”
“大師看朕這副模樣,是好好的嗎?實不相瞞,近來,宮中的確發生了很多事,也讓朕知道了一個道理:‘凡是總不能憑表面去看東西。’對於過去的事情,朕也很懊惱,大師能否給朕說一個方法,以挽回這麼多年來,朕犯的錯誤。”
儘管心裡上對於真相,多少還有點排斥,可事實就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他必須對得起趙靖安,必須對得起死去的那個人。
如果不是他輕易信人,也不會犯下後悔終身的錯。
“陛下,只要陛下意識到錯誤,一切都還來得及,怕只怕到時,陛下狠不下心,下不了手。”
這麼一說還真是說到了趙永霖的心坎裡,畢竟是陪伴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女人,要一夕之間痛下殺手那是肯定不忍心的。
萬說他是一國最尊貴的人,可心還是人心,還是有人所應具有的感情,甚至於這親情淡薄的皇室,來的比尋常人更猛烈,只不過是平常洠в斜硐殖鰜磯�選�
“大師說的對,朕是下不了手,狠不下心,只要朕保護了一個兒子,那麼另外兩個兒子便會受傷,甚至恨朕,朕不想造成這種局面,可如果不做,又對不住那個人的囑託。”
抬頭看著前方,似乎趙靖安的母妃真就站在他面前,眼露留戀與祈求。
“雖然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如果是心狠手辣不念情誼的人,終究是要被打入到永生不得轉世的阿鼻地獄的,陛下此舉,也提前讓她明白錯誤,提前反省,於情於理,並洠в寫懟!�
說完,行了君臣之禮,而非剛剛的佛家之禮,“如果妹妹知道陛下現在如此於心不忍,想必在地下也會不安心的。”
眼神灼灼,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是之前的禮儀對待,語氣中帶著一股趙永霖分外熟悉的熟稔。
儘管隔了多年,這聲音,卻是分外耳熟。
眼睛瞪大,指著面前突然變聲的空悲大師,眼帶恐懼,“你。。。。。你究竟是誰?”
空悲大師見他那模樣,眼底有笑意,抬手,迅速的將面上的東西拿掉,瞬間恢復了原來年輕的臉龐。
雖然已經過了多年,可面容卻也洠в卸啻蟊浠��疃嗍毖勱嵌嗔酥邐疲�臣沼行┌跡�醋鬩勻謎雜懶厝鍁迕媲八�局�司烤故撬��
“你。。。。。。你是軒宇?你。。。。。。你不是死了嗎?”
空悲大師上前一步,眼底暈著笑,“陛下,我當時確實是死了,只不過當初是假死而已。陛下可知道,如若當初我不假死,恐怕現在我就真的不會站在陛下面前了,要不是因為安兒,興許我這一輩子就不會站在陛下面前了。”
“為何?是有人要謀害於你嗎?”看著突然出現的人,趙永霖突然意識到當年他似乎看錯了很多事情。
又或者說當年被別人矇蔽了很多事情。
“陛下絕頂聰明,難道這時候還猜不出來究竟誰才是幕後主使嗎?何必要軒宇自己說?如果陛下不相信,那後天的宮宴,軒宇便給陛下來場好戲,到時真相大白,一切明瞭,陛下再做決定也不遲。”既然來了,他就打算再像之前那樣回去。
已經到了現在,無法縮回去了。
“陛下,這可是事關安兒的一聲,還請准許軒宇冒犯。”“刷”地跪在了地上,整個人趴到了地上,一動不動的等著趙永霖的答案。
趙永霖心情複雜,還是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切,嘆了口氣,從座位上站起,走到了趙永霖面前,將空悲大師扶了起來,“朕也想知道朕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