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冕身上瞬時起了厚厚地一層雞皮疙瘩。太平公主有意無意用她豐滿的胸脯頂著劉冕。後背傳來一陣酥軟地異樣感覺。
這一回,劉冕可沒有穿盔甲。二人幾乎算是肌膚相親了。劉冕哭笑不得的直咧牙,伸手去瓣太平公主的手:“公主,請放手。在下真的要走了。”
“不準!”太平公主執拗起來,真的像孩子一樣。就如同,一樣最喜歡的玩具死死抱在懷裡,怎麼也不肯鬆手。
劉冕心裡清楚得很。眼下的太平公主,就是因為失去了薛紹這樣一個好玩具才變得孤獨寂寞。對她而言,剛剛飽受傷害地感情是不可能痊癒地。
她需要的,只是玩具。排譴寂寞地玩具。
所以劉冕告訴自己,絕對、千萬不要自作多情飄飄然。
劉冕終是力氣大些,用幾分暗力瓣開太平公主的手,轉身過來淡然笑道:“公主恕罪,在下今天不能陪你了。告辭!”
“劉冕,你過分!”太平公主氣惱的指著劉冕罵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像個怨婦一般,“我可是公主!我請你留下來陪我,你應該感到榮幸、感到驕傲!”
“抱歉公主。在下雖然也曾感覺到榮幸和驕傲,但現在真的不能再留下了。”劉冕拱著手後退,“告辭!……”
“你、你……”太平公主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辱一般,指著劉冕氣結的說不出話來。最後居然眼圈一紅,像三歲孩子一樣哇的一下哭了起來。
這下可把劉冕嚇瞢了,腦門兒那裡一陣冷汗直冒:至於嗎?你可是當娘了的人、是成年人哪!
太平公主才不管那麼多了,恨恨的癱坐下來趴到桌几上。傷心欲絕似地痛哭起來。
劉冕聽出來了,太平公主的哭聲很傷心。非常地傷心。
壓抑在她內心的情感,彷彿這時候才爆發了出來。
多少天了。至從她被囚禁到同心閣與薛紹斷絕聯絡後,她就沒怎麼再哭過。每天放浪形骸的和劉冕廝混在一起,如同一個假小子般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用放縱、疏狂來麻醉著自己、來掩飾自己歇斯底里的悲痛。
這一刻,劉冕一個不經意的拒絕,或許是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最為敏感和脆弱的神經。這條神經就像是她情感水庫地閘門。一經觸動,大閘開啟。所有的感情瞬間如同洪流般奔洩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劉冕愕然的站在一旁,感覺有點不知所措。這個女人的情緒實在是太多變了。劉冕甚至懷疑……現在不會又是在作假吧?
細下一分辨,應該不是……哭得可傷心了!
無奈,劉冕只得又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公主、公主?”
“別喊——你走!”太平公主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模糊不清的喊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抱歉。我不是有心地。”劉冕誠摯的說道,“男女有別公主身份尊貴,在下安敢在宮中與公主獨處一室?縱然你我之間清白如許,也抵不過外人閒言碎語。倘若讓太后知道,唯恐不妙。”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太平公主依舊埋著著忿然道,“母親知道了又如何?我現在又沒嫁人沒有夫君,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劉冕不禁汗顏,心道你當然不怕了,現在民風這麼開放。尤其是皇族的人更是表率,你母親還在外面養小臉呢。但我不同啊。政治需要決定了你或許是要嫁給武家的人的。我劉冕要是跟你偷腥,豈不是找死?你要是個尋常的姑娘家,早***是我劉冕的人了!
“你走呀,走!”太平公主恨恨的砸著矮几,埋著頭怒不可遏的叫道,“我再也不理你了!”
劉冕皺了皺眉頭,心忖她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呢?不至於吧?先前那句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似乎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