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實力真不怎麼樣。
沙格利安靜地閉上眼,他熬得太累了,累到如果有水也沒有喝下去的慾望。在暈過去前他嘴唇有些溼涼,乾淨的礦泉水的味道,水裡有濃郁的血腥味,似乎透明的水瓶裡,全是美麗的鮮紅色。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活下來,傷得太重,連自愈能力也跟著報廢。看著傷口裡那些血紅花花地流走,他開始羨慕治癒系的念能力者,人家多好,被砍一刀能力一施展就完好無缺,不過如果他只是個單純的治癒繫念能力者,一進入流星街就會被人砍死連治療也來不及吧,想到這裡又想到前輩那張生氣的臉。
不管怎麼說無論是上天憐憫的奇蹟,還是他的始祖其實是蟑螂給了他打不死的基因,他一天一天在礦泉水的餵養下好過來是事實。
那些水全是血,那個從不吭聲的小傢伙就只會傻子一樣地瞪著他,也不懂得向他討些好處,除了出去翻東西就是回來石化似地守著他,沙格利有時都懷疑這個可以二十四小時從不見動彈的不明生物,是機器人?
他也試著跟這個不明生物說話,一個人孤單地面對著沒有時間流逝的黑暗太崩潰。他只是想說說話,他說起小時候在貧民窟的生活,那時候沒爹沒媽沒吃沒喝混得那叫一個慘。後來走狗屎運得到國際援助組織的資助,得到受教育的機會跟每天一頓免費午餐的飽飯,他頓時覺得這個世界陽光燦爛,大愛無疆。
所以後來他發奮圖強,考試次次是第一,義務勞動他做最多,最終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他發誓要報答資助他的人,所以他就努力工作變成一代精英等等等。
沙格利就這麼說,不明生物也就這麼聽。
有一天……也許是有一天吧,畢竟時間觀念沙格利都搞混了,他說到自己決定來艾斯米時,有一隻手重重地捂住他的嘴巴,那力道讓沙格利以為對方終於嫌棄他太嘮叨,想用手戳穿他的臉讓他死一樣。
不過沙格利還是聽到黑暗外似乎有一些兩隻腳的動物走過去,就在他們頭頂上。如果他剛才還像是一個長舌男一樣喋喋不休,估計現在會死得很難看。
沙格利第一次發現這個傢伙靠得這麼近,不再畏畏縮縮地蹲在她的隙縫裡看著,而是衝過來捂他的嘴。現在他可以肯定不明生物是個人,還是個女人,因為彼此近得像抱在一起,所以身體上那份天然的柔軟就很明顯,至於女人傳說中的體香之類的,在對方鬆手後從垃圾裡沙格利還真聞不到。
危險解除後小傢伙又愣縮回她的縫隙裡,在黑暗中那雙大眼很明亮,像兩顆圓圓的星子,可惜星星的光芒看不到人的感情。她只是傻乎乎地等著沙格利說下去,似乎活這麼久都沒人跟她說過這麼多話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唉,為了湊字數,只好寫番外,我憔悴的飄過。卡文啊……正文寫不出來我就拿番外填死你……番外還寫不完,我以後回來補充
【以下是因為作者卡文放在留言裡的番外】
一,那就算了
“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發現一件事情,可是我一直不知道要怎麼說。”瑪琪站在窗簾邊,隱在陰影裡特別冷靜地說。
“哦,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猶豫的,呵呵呵,真是有趣呢。”西索嘩啦啦地將一副撲克牌弄亂,又瞬間收攏回手裡,他狹長的眼眸裡泛起幾絲感興趣的金芒。
“也不知道算不算直覺,就是每次看到團長跟她在一起時,我就本能地感覺到……”瑪琪用手指抓抓手臂,似乎有點冷,儘管這裡的窗戶常年不開。然後才壓低聲音,用似乎想跟某人分享好不容易得來的秘密那般的語氣說,“團長會變呆。”
幾張剛剛放到金字塔上的撲克牌不小心在手指上掉落,西索索性將整個殘缺的牌塔弄塌,他邊重新洗牌邊詭異地揚起一個非常飛揚的音調,“哦?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