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個隨從冷笑:“這本來是談判,既然周總不認可是談判,也好辦!就不談了,簽字吧!”周燕臉色變了,微微發白!這些人想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想用強不成?阮春生的聲音響起:“什麼意思?她不願意籤,你還想怎麼的?”他的聲音很冷淡。
隨從哈哈大笑,後面的人也一齊大笑,劉南天臉色陰晴不定,終於說:“周總,你還是簽了吧,反正春陽公司也不缺這點錢……“周燕手一伸,合同在手,兩手一分,兩斷:“春陽公司錢再多,也不會白送!你這個廠子我不買了,白送也不要!”後面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個子隨從上前,一掌拍在桌上,厲聲喝道:“廠子你要不要隨便!簽字是簽定了!”“憑什麼?”卻是鄧蘭開口了:“你們這是談判的態度嗎?”隨從笑了,笑得極開心:“小妞兒,我告訴你,我們本就不會談判,也沒打算細談!今天你們簽字便罷,如果不籤,後果可有些不妙!”這話一說,頓時周燕背上出了冷汗,談判居然成了綁票,這些人如此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簡直不可想象,這怎麼辦?
阮春生沒有說話,刀削一般的臉上居然有一絲笑意,他地機會快到了!憑這幾個小流氓,能敵得住全軍第八地格鬥高手?他並不擔心。林劍當然更不會擔心,他只有疑惑:“你們這麼做叫勒索,知道嗎?難道不怕警察找上門?”高個子哈哈大笑:“我們可不是勒索,她字簽了,就不叫勒索!”氣氛變得緊張,林劍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圖,這些人肯定早就打點好了關係,用一種合法的手段掩蓋非法的目地,只要周燕字一簽,他們的勒索就披上了合法地外衣,勒索變成了買賣,就算價格高點,也沒有人能證明他們是犯罪,這裡全是他們的人,他們當然不擔心會有人作證。
阮春生冷笑:“你們說地有道理,但要想達到這個目的有一個前提,前提就是周總得簽字,她如果不籤,什麼都免談!可是,她已經說過了,不籤!”手伸出,一拳擊下,桌子上咚地一聲大響,一個大洞赫然在目。他這一下出手,自然是示威!
幾名漢子愣住,他們自然知道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這個保鏢實力不差!但他們並不驚慌,幾條人影晃過,擋在門前。
阮春生冷笑:“真要打?”他看的是周燕。周燕還沒開口,林劍說:“走吧!回去再說!”拉起周燕的手。兩個漢子從兩邊圍過來,手一伸,向周燕肩頭抓去,阮春生雙手一分,斜切,切在兩名漢子的手上,兩聲慘叫傳來,兩人的手軟軟垂下。跟著身影一閃。兩拳擊出,風聲震耳,門口兩人大驚,朝旁邊一讓。不知為何腳下一痛,痛徹骨!長長慘叫發出。獨腳跳!跳出兩步,一跤摔倒。臉上涕淚橫流,他們地腳背骨頭全斷!林劍正在他們面前走過,腳步輕捷。
四個漢子轉眼間齊聲慘呼,劉南天大驚失色,連連後退,阮春生也不理他,四人快步而出,一出大廳,不由得一驚,外面整整齊齊地排著數十個漢子,黑色t恤衫,長褲,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每個人手中都有武器,有橡膠棍子,也有匕首,眼睛裡有嘲弄!這些人有幾個居然似曾相識,好象剛剛在生產車間見過!這時車間裡已經沒有了人影,機器在空轉,什麼意思?周燕身子已軟,林劍手一伸,扶起,他眼睛裡有了冰冷的光,這些人已不是工廠裡的員工,明顯是黑幫成員!或者剛才還都是生產一線員工,現在衣服一換,立刻變成了另一種身份!
鄧蘭一樣是全身皆軟,但她總算扶住門框,不至於倒下去。阮春生目光中有凝重:“你們想做什麼?”一個人對幾十人,他還從沒試過,今天這場仗難打,但他是何等樣人,槍林彈雨中都不會退縮,當然不會怕這些地痞流氓!最前面的一個壯實漢子冷冷地說:“當然還是這件事!”手一揮,兩張白紙迎風招展:“簽字!簽了字,我們可以不計較你打傷我的手下,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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