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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皇上見美人不悅,只有擺駕回宮,因此責怪負責此事的京兆尹辦事不利,罰俸半年。

對此事,秦旭是班師回朝後聽說,心裡憤恨,還是委婉的規勸了皇上陳叔寶。皇上卻鬱鬱不平的抱怨:“朕貴為天子,如何去聽個曲,遊個河都如此的困難,反不如尋常百姓自由自在了!”

如今秦旭聽蕭摩訶說到皇上又要出宮去雞籠山東麓的雞鳴寺,更是氣得無奈。蕭摩訶解釋說:“聽說張貴妃昨夜做夢,夢到了一隻雞飛進了寺院,太監們解夢說,一定是有汙穢沾了張貴妃,要貴妃一定去雞鳴寺去燒香祈福。”

蕭摩訶氣得吹鬍子說:“這會子夢到了一隻雞飛進寺院就要去雞鳴寺,明天夢到一隻母豬飛進了道觀,就還要為張娘娘蓋一座‘豚居觀’不成?”

秦旭搖頭無奈,對蕭摩訶說:“古代紂王寵愛妲己,無所不用其極而亡國;周宣王寵褒姒,烽火戲諸侯,自取滅亡,都是因為戲弄了百姓和臣子。如何皇上這般的不聽勸。”

“我看不是什麼雞飛進夢裡作祟,這個張麗華就是個妖精!”蕭摩訶罵道。

發過一陣牢騷,蕭摩訶又問起了秦彝和羅藝二位公子的事,解釋說:“老恩相不要冤屈了兩位公子,二位公子真是路見不平,無心之過。那張國舅太過囂張,長此以往,百姓對朝廷怨聲遍地了。”

秦旭只剩了連聲嘆息,心裡卻是難過,皇上不理朝政,做臣子的空有諸葛武侯之忠也迴天無數。

他想到了義子羅藝的話,童言無忌,也不無道理,打他不屈,打了卻也還真有些委屈他。

蕭摩訶去看望手下的驍將羅藝,羅藝趴在臥榻上,睡得昏昏沉沉。蕭摩訶如對待一個心愛的孩子一樣,一雙粗糙的大手攏起羅藝的一頭散發規到一旁,輕輕撫過他的背,用滿是老繭的操持兵器的手指去撫弄羅藝的傷口,皺了眉頭對秦旭說:“恩相,小羅藝是山林中的虎豹,雖然年幼,總是虎豹,不能當做家畜來馴養。日後恩相還是不要這麼責罰小公子,以免傷了他的銳氣。”

第二日,通往雞鳴寺的道路上淨土鋪路,清水潑道,紅色的地氈鋪在街衢上,百姓家裡門戶關閉,不許圍觀露頭。

鑾駕上,皇上抱著張麗華坐在他的膝蓋上,手還在不安分的故弄著張麗華的玉臂。

張麗華的粉嫩細膩的臉貼在皇上的臉旁蹭膩著,如膠似漆不肯分舍。兩旁的內侍都羞得不敢看,跟隨在鑾駕旁護駕的蕭摩訶更是無可奈何的搖頭,不停的打著噴嚏。

張麗華厭惡地問:“蕭將軍這是怎麼了?如若偶感風寒,還是在前面去開路好了。”

蕭摩訶自我解嘲地說:“末將有個痼疾,聞到了胭脂濃郁的香氣就要打噴嚏,阿嚏!”

“皇上,冤枉呀!皇上,為民女做主!”一聲女子淒厲的慘呼,街道旁不知從哪裡衝出來一位白衣女子,攔住了鑾駕跪在地上。

“皇上,冤枉呀,求皇上為小女子做主!”

皇上定睛一看,鑾駕前跪了一位一身素孝的女子,頭頂了狀紙,一臉愁容慘噎。皇上揉揉眼,定睛細看,那攔駕喊冤的女子生得嬌媚。柳葉眉如春山洗水,一雙鳳眼含情忍悲,高高的束胸孝裙,露出一段雪白豐腴的胸脯,那幽密的隱溝令人的目光不覺就向裡面去探尋滑落,真是個尤物。

左右的禁軍提了刀戈來轟趕喊冤的女子,白衣女子哭喊著:“皇上皇上,求皇上為小女子做主!”

皇上陳後主擺擺手,吩咐了禁軍退下,問那白衣女子:“你可有什麼冤屈?因何不去大理寺鳴冤,反來攔聖駕告御狀?”

白衫女子嬌小玲瓏,悲泣了說:“小女子姓任,名喚仙姝,父親曾在京為官。只因為張國舅爺逼婚……”

話說到這裡,張貴妃張麗華已經面色慘白,在皇上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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