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頭出嘛,又不是哈子東西,一點心意,就不要拘了!”
阿全的父親道:“小老弟,說哈子話嘛,不消拘!”阿全的母親接話道:“就是嘛!拘哈子嘛!”
陸秋風道:“這?”
菲菲道:“叔叔,不消害羞呢,可採就是了!”一名時期、八歲的姑娘道:“就是,來我們這點,是不消拘呢!”陸秋風知道,她就是阿全的妹子,菲菲的姑姑。菲菲道:“叔叔,我小孃(姑姑)說呢合呢!來我們這點是不消拘呢!”菲菲的孃親跟道:“就是呀,大老弟,你再拘,就是看不起我們!”
陸秋風道:“這個?好吧!那我就不拘了!”
那老者道:“這種麼就合了嘛,男子漢,拘些哈子嘛,像你這種大俠,麼就更不應該拘了嘛!”
陸秋風道:“大俠……?”
那老者道:“奇怪呢噶?小老弟,你不是揹著寶劍嗎?而且騎來的那匹白馬,也是相當好呢!”
陸秋風一聽,道:“哦!老公公說呢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老者道:“小老弟,江湖險惡,這也很正常的!”
陸秋風道:“想不到老前輩,還是個江湖通!”
那老者道:“呵呵,其實,我也不懂什麼江湖,只是年輕的時候,趕過了幾年的馬而已?”
陸秋風道:“哦!原來,老前輩是個大馬鍋頭!”
那老者道:“大馬鍋頭不敢當,討生活而已!哦!呵呵,阿全你們不是要去摘果子麼,那就趕快去吧!不消拘呢?”
陸秋風道:“那好吧!多謝了,我去我去!”
阿全道:“陸大哥,我們這就去!”
菲菲道:“爸爸,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菲菲的弟弟道。
阿全道:“又不是去搞哈子,趕什麼路?昨天老公公教你們寫的那幾個字,會寫了嗎?再寫幾遍去!”
菲菲一聽,小嘴一扁,道:“不去麼就不去,兇巴巴呢?”“弟弟,我們寫字去,別理他,兇巴巴呢!”話完,她先是對父親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然後領著弟弟去了。
陸秋風跟著阿全去了果園,一到地裡,他才發現,這不正是昨天他偷過的那果園嗎?阿全見有一棵果子,被人搬斷了幾枝枝椏,隨口說道:“哪家呢娃娃,摘果子麼就摘果子,啊合?還要把果樹也給破壞了,曉不得他家大人,是咋個教呢!真呢事沒有好好的教過!”
陸秋風一聽,臉色紅了下來,雙頰發燙,因為,那個“大人沒有好好的教過的娃娃”,正是他自己,這就是他的“傑作”!
阿全見他臉色難看,熱情的問道:“陸大哥,你啊是病了?”
陸秋風更是無地自容,心中暗暗慚愧,但又因礙於面子而不好說實話,於是道:“沒有,只是有點著涼。”
阿全熱心地道:“那沒事,我們在這點摘些橘子後,再到我大哥家阿邊摘點晚熟的葡萄,他家阿老些葡萄,可甜了!然後我們回家,我給你點藥酒;吃了就好了!啊要?先就不要走了,再閒幾天啊要得!”
陸秋風道:“多謝了,不過這些就夠了!葡萄就不要了,再說,我也帶不了那麼多!”
阿全一想,也是,東西多了,路上不好帶。道:“也是!啊要?就一樣少摘點!”
陸秋風知道阿全是個直道人,道:“那好!謝謝!謝謝了!”
兩人摘完果子後,又再次回到王家,陸秋風的臉色,才慢慢地恢復了過來,這才沒有要了人家的藥酒!他雖至始至終,因礙於面子,沒有說出自己臉紅的實際原因,但相信,此事,他終生難忘!上馬去了,一路上,他良久苦思,卻不是因為如何找到點蒼派武功秘籍和重要信物的事而苦思,而是一直不覺地回味著果園裡那件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