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扣了一下我的腦袋,沒好氣說道:“你笨啊,想那秦八最後留下‘紅娘’二字,不用說,他一定被‘紅娘’害死,他屍身上又有鬼氣,那‘紅娘’不是紅衣女鬼又是誰,要我說,阿滿口中那所謂全村人犯下的罪,說不定就是害死了這個‘紅娘’,只是我想不通,是什麼原因讓整個村子的人一起來害那女人?”
“這個原因,或許晚上就會知道了。”我望著湖泊的方向說道,在湖的那一邊,排水村在午後的日光下顯得慘白,讓人泛起一種陰森之感。
這個村子,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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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裝神弄鬼
月上中天,正是夜深人靜時,山谷中百籟俱靜,偶有夜鳥之聲不時響起,柔和的月光傾灑在那一汪碧湖之上,在飄零的落英下渲染出一付美麗的畫卷。
小夏衣袂飄飛,那隨風飛舞的一頭青絲讓她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般美麗,她像黑夜的精靈,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便隨即滑過數米的距離,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時隱時現,若此時有人看到,必疑是那流連塵世的芳魂。
我緊跟在小夏身後,雖然無法做到和她的輕身法一般空靈雅緻的境界,但單以速度而論,並不比她慢上不少,只是,小夏看起來是遊刃有餘,而我則像一個擰足勁狂奔的人,高下之分自不同日語。
兩人在橋邊立定,橋那邊,排水村燈火盡熄,村民已早早上床休息,除了遠遠那祠堂處還點著兩個大紅燈籠外,小村便沒有其它燈光。
下午和常青打聽了一番後,我們知道那叔公平時是守在那祠堂裡過夜的,因此,我們必須潛入那祭屋之內,以小夏的能力,這當然不成問題,於是我們在橋邊再次確定了計劃的細節後,小夏拿出了一張符錄。
小夏催運天火,經火焰一燒,符錄化為灰燼,那灰燼中顠出若干點紅光,眨眼前融入小夏的身體內,一陣緋紅光影之後,一個滿頭青絲倒覆,一襲紅裙拖地的紅衣女人便出現在我的眼前,雖然之前已經有做足了心理準備,但小夏這個女鬼形象一出現,被那黑髮下的紅瞳一盯,我仍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兩步,心頭重重跳了數下。
“膽小鬼!”黑髮下,小夏輕笑的聲音傳來,讓我不由老臉一紅。
“那是你這障眼法太逼真了,嚇了我一跳。”我諾諾說道,若不將道力運至雙眼,還真看不透小夏這身障眼法,連我也被嚇到,普能人就更不能看穿眼下這女鬼的真面目了。
小夏一甩滿頭黑髮,笑得驚心動魄:“如果不逼真,怎麼把那老頭子的秘密給挖出來,今晚就讓你看看本小姐的手段吧。”
輕笑聲中,小夏給自己加上隱身法,便這麼突然地消失在空氣裡,然後輕微的破空聲響起,她已經開始向祠堂的方向潛入。
我聳了聳肩膀,給自己也畫了個隱身符後,我的身影像水般融化在空氣裡,進入隱身狀態後的我,也緊跟小夏其後奔向了祠堂。
祭屋內,燭光搖晃,在屋子中投下各種形狀的陰影,大門開啟了半邊,清冷的月光穿屋而入,剛好灑在一張摺疊的木床床腳,長年看守此屋的叔公正在床上抱頭大睡,自然也就沒留意到屋子裡吹起一陣不自然的微風。
風過燭滅,祭屋內只餘月華銀輝。
如水波盪漾般的波紋出現在屋子裡,一襲紅妝悄然而現,那縷豔紅之色方一出現,屋子中的溫度便下降了數度,熟睡中的叔公似有所感,他咂巴著嘴巴翻了一個身,隨手把裹身的毛毯拉高了少許,蓋到了肩頭的高度。
那觸目驚心的紅妝下伸出一條白得嚇人的手臂,帶著絲絲的冷氣,同樣慘白的手掌按上叔公的肩頭,那一剎那,暗紅色的毛毯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