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皇上駕到——”
“臣妾參見皇上。”
“你身子不好就不要起來了,皇后也在這兒。”
“臣妾看惠兒妹妹精神不佳就過來陪她說說話,既然現在皇上來了,臣妾就先告退。”
“今日馨兒他們回宮,剛好嵐兒也回來了,今晚就設宴為他們洗塵,你下去準備一下。”
皇后溫柔笑說:“臣妾這就去準備,妹妹好些休息。”
“姐姐慢走。”惠貴妃看著皇后,莞爾。
皇上屏退身旁的人,沉聲問道:“你可知晞軒是怎樣死的嗎?”
惠貴妃倒吸一口氣,捂住嘴。
“難道軒兒不是在戰爭中身亡的嗎?”
皇上冷哼一聲,“他和平王部下勾結,你不知道?”
惠貴妃花容失色,“不可能,軒兒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請皇上明鑑。”
“朕沒有證據會瞎說嗎?!”皇上甩了兩封信在床上,惠貴妃拿起一看正是沐晞軒與陶健冶兩人之間的通訊。
惠貴妃一下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皇上,軒兒一定是聽誰說了什麼才會走入歧途,以前軒兒那麼乖,絕對不敢做出這種事。”
“難道不是你這個做孃的教唆嗎?”
“皇上,惠兒對您的心,您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慫恿自己孩子叛變呢。”惠貴妃抓住沐皇的衣角哭喊道。
沐皇不置可否。
惠貴妃把心一橫,站起來,“既然皇上不相信惠兒,惠兒就以死明鑑。”說完一頭撞上牆邊。
沐皇眼疾手快將她攔住,“朕相信你的為人,晞軒已經死了,朕也就不追究,你最好想想晞軒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謝皇上開恩。”
沐皇走後,惠貴妃坐在地上,猛然想到,中秋節那時,沐晞辰與她說的話。
“你說五皇子叛變?!”漠宇馨驚叫道。
“小點聲,父皇如今還不讓透露風聲,我也是晞夜偷偷告訴的。”儷亞噓了一聲。
漠宇馨壓低聲音,“父皇為何隱瞞事實?”
“這我就不清楚了,君王的心思哪是我們能猜到的。”
漠宇馨心中暗暗思忖,看惠貴妃的樣子,不像是會教出那種孩子的人啊。
儷亞在漠宇馨眼前晃了晃,“喂,我是來和你聊天的,不是看你發呆。”
“你還說呢,怎麼都不把我那小侄兒帶來。”漠宇馨拍掉儷亞的手。
“元傑剛睡下,你是不知道他有多鬧騰,整個就一小霸王。”儷亞抱怨道。
“看來是繼承了你的性格。”漠宇馨笑著說。
儷亞觀察了下漠宇馨的神色,這才說道:“你出宮半個月後,張茜如一家就被斬首,你孩子的仇算是報了。”
漠宇馨玩弄著桌上的杯具,淡淡說道:“其實張茜如不是罪魁禍首,只是替人背了黑鍋。”
儷亞皺眉,“什麼意思?”
“我小產是因為中了牙門的毒。”
“牙門?!”儷亞這個反映足以表明她知道牙門這個組織。
“你知道牙門?”
“他是西涼的一個神秘組織,以製毒聞名,當初父汗的孃親就是被牙門的毒害死,卻查不出兇手。”
“牙門人的口真就守的這麼嚴?”
“是的,後來父汗稱王,親自去往牙門都沒有問出幕後兇手是誰,再去時,牙門已經不在那兒了。”
“當真是一個奇怪的組織。”漠宇馨把沐夜謠給她的毒仔細研究了一遍,裡面大致的成分也都知曉,她正在嘗試配製出解藥。她發現牙門毒藥的配方和‘藥術’幾乎是相反的,‘藥術’用什麼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