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力感簡直他媽糟透了。
他原本好好的過著自己的人生,結果莫名其妙成了勞什子鬼系統!
這種事情說出去都會被人笑掉大牙吧?
他媽的誰信?
簡直離了大譜!
為什麼是他?
他招誰惹誰了?
太子爺有罪啊?有錢有罪啊?長得帥他媽有罪啊?
蛋蛋一串紫電抽到虛空,毫無回應。
草擬嗎的!
他在這無能狂怒的功夫,“蕭吏”已經換好衣服,拿了車鑰匙準備出門。
十八歲的少年,骨架已經開始長開。
雖然身形依舊有少年特有的單薄,但是肩寬腿長,一八五的身高,標準衣架子。
一身簡單的白襯衫黑長褲,乾淨清冽,優越五官奪目。
“呵,木頭人。”蛋蛋諷笑一聲,飄著跟上。
他要看看這個木頭人頂著他的殼子,要去幹什麼。
要是敢拿他的身體亂來,他就把丫電得不能自理!
蛋蛋壓著心跳,腦子全是剛才木頭人接電話時,喊的那聲七七。
雖然明知道小崽兒不可能會出現在他的時空,他還是剋制不住,萬一……萬一是小崽兒呢?
現在木頭人是按照他原本的人生軌跡在走劇情,那脾氣性情自然也跟他本人一般無二。
他有潔癖,還厭女。
蛋蛋想不出來除了七七之外,自己還會為了哪個女孩子改變主意。
除了小崽兒那個bug,其他人想得他蕭吏另眼相待,絕無可能!
“蕭吏”走出別墅,在車庫挑了輛銀灰布加迪,坐上了駕駛座。
蛋蛋飄過去,面無表情挑了挑眉。
以前他確實想過成年了就去拿駕照,挑一輛銀灰色布加迪給自己當成年禮。
但是親眼看著別人頂了他的殼子在替他活著,他想一道閃電把裡頭那個系統芯子給劈了。
布加迪在大道上風馳電掣,驅往市中心,最後停在皇冠娛樂會所大門前。
蛋蛋皺了皺眉。
他印象裡是有這麼個娛樂會所,在京城極有口碑,出入全是富豪名流。
沒有個幾千萬身家在這裡根本訂不到包廂。
他不喜歡這種地方,加上骨子裡有那麼點變態的自律,沒成年前絕對不喝酒不開車不踏足娛樂會所等等……所以這裡他從沒來過。
“蕭吏”下車,原地站了片刻,抬頭靜靜看著面前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建築物。
“蕭吏!你來啦!”一聲嬌怯柔軟的呼聲從旁側傳來。
十八九歲的青蔥少女,穿一襲白色長裙,黑緞長髮又亮又直,柔順披散在腦後。
她玉白纖手輕輕交疊身前,秋水眸子看著“蕭吏”,唇邊噙著的笑也是怯生生的,帶著一股羞。
在她周圍還跟著幾個年歲相當的少女,見狀紛紛擠眉弄眼、掩唇嬌笑。
有個少女順手推了白裙少女一把,將她推往“蕭吏”方向,“看,我就說萋萋在的話,蕭少一定會來,沒說錯吧?還站著幹什麼,趕緊過去呀,可別讓蕭少等急了!”
這話出來,又引起一陣矯揉造作的嬌笑。
白裙少女咬著唇瓣,玉頰爬上羞赧紅暈,及後故作自然走到“蕭吏”旁邊,輕聲解釋,“她們取笑我呢,你別介意好不好?”
“蕭吏”垂眸,漆黑眸子凝視嬌羞少女片刻,鼻子裡嗯了聲。
那邊一直緊密關注情況的少女們頓時發出哄聲,“萋萋,大膽點!蕭少可是因為你才來的!”
“大膽點,牽手!牽手!”
“牽手!牽手牽手!”
蛋蛋眉頭皺得已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