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弄成這樣子的!”
“如何吸取呀?”凌威問道,記得淫魔向花月樓的玉娟採補,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們……他們輪著……輪著來吃人家的……嗚嗚……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淚流滿臉道。
“事後可有和你歡好嗎?”凌威殘忍地問道。
“有時有。”百合淒涼地說。
“沒有時,你如何煞癢?”凌威追問道。
“……有時靠自己,有時……咬牙苦忍。”百合羞得頭也抬不起來說。
“原來如此,所以元陰受損,陰火卻仍然旺盛,便是沒有機會洩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麼?”冷春問道。
“不是不能,而是強行解|穴的話,自然高潮迭起,一個不好,便會洞穿陰關,縱然恢復武功,也要終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麼罪?”百合哽咽著問道。
“陰關洞穿後,便會整天癢得不可開交,除非去當表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難堪風浪,要是當表子,只怕更苦。”凌威說。
“那怎麼辦?”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補充虧損的元陰,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說。
“如何補充元陰呀?”冷春追問道。
“還不是學淫魔那樣,從別人身上採補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採補之法,所以受採的要吃很多苦頭。”凌威說。
“那裡找得到這樣的女孩子?”百合悽然道。
“有,這裡有一個!”冷春格格笑道。
“嗚嗚……饒了我……門主,念我曾經侍候你,這樣會弄死我的!”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雙手高舉過頭,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上,中門大開,陰滬朝天高舉。
“饒你?要不是你,長春谷便不會落在三魔手裡了。”
冷春罵道:“就是要這樣弄死你,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別殺我……嗚嗚……饒了我吧……你們要我幹甚麼也成,但不要殺我!”
夕姬放聲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滿床嬌”的通心老竹慢慢擠進夕姬的玉道里說。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練過嗎?”凌威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
“是呀,就是這歹毒的東西!”冷春猶有餘悸地說。
“你嘗過了嗎?”凌威笑道:“是怎樣的滋味?”
“碰一碰便渾身發軟,然後便從心底裡癢出來,癢得人失魂落魄,比死還要難受,再碰多幾下。便……”冷春囁嚅地說。
“便甚麼也要答應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還惱我麼?”冷春惶恐地說。
“我會和你算帳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說:“去給我搜一下淫魔的東西,要是找到七星環,我便不惱你了。”
“門主,都弄好了。”這時百合走了過來說。
“那便讓我給你解|穴吧!”凌威淫笑著把百合摟入懷裡說。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亂跳,軟軟的倒在凌威懷裡,好像走路也沒氣力似的,任由他半摟半抱的放在床上。
“門主,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夕姬尖聲大叫,她的陰滬張成紅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個嘴巴似的。
“我饒你也沒用,其他的人可不饒你呀。”凌威扯下百合圍在腰間的絲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裡說:“你先試一趟吧!”
百合紅著臉接過毛棒,心裡如打翻了五味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