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託,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
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崑崙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說:“到了渡頭,你僱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復。
豔孃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娘姐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訊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面板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嘆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菸,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Jian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孃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