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了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卻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I ”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了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時,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控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了!”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裡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著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蔭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酥麻痕癢,又使她魂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聽話了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了,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意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了。”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裡說話,手上卻忙不迭地脫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痴。
陸鏗名是為了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了玉芙,發洩獸慾,要是傳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陸鏗躊躇滿志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裡,大吃一驚,叫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凌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誰了。
“崆峒門人強Jian兒媳,也還罷了,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了孫子,也活不長呀。”凌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凌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凌威手裡,也是逃不脫的,只好乖乖坐下,誠惶誠恐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了。
凌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歷,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瞞。
黑寡婦是南宮世家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沒有見過,家裡只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家後,母親也搬進了夫家,玉芙說她是個美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姐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凌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了使他不敢生出異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
凌威知道的愈多,卻愈覺得黑寡婦神秘莫測,聞說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綺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殘,才能一雪兩敗之辱,然而她現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門索人,想起她或許會上崑崙,決定先行一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