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幾個孩子上樓時,鄭媽媽爆發了,只聽道她斷斷續續的哭訴聲,染著哭腔的聲音傾瀉而出,使得樓梯上的幾人也知道了原因。原來又出么蛾子的鄭奶奶見不得兒子家越過越好,又想出了主意損兒子家呢。年年次次過年過節都收到禮物的鄭奶奶居然說自己沒有吃過大兒子家一根東西。什麼,過年過節的禮物,哼,沒有,送來沒有收過。
因為氣憤,漲紅了臉,回到房中,笑笑沒什麼的鄭越拉著鄭小弟的手道:“強強,如果是你,你該怎麼處理呢?”
“哼,既然她說沒有吃過,那好,從今以後再也不給了。”昂著腦袋撅著嘴,眼中傷痛一閃而過的鄭小弟驕傲地道。
“笨蛋,那不就正證實了她的話嗎?小弟啊!既然村子中的人都願意當聾子,當瞎子,那麼將事實擺在他們面前讓他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是更好。”
“你是說,送禮的時候……”
“對,拿著禮物在村中逛上幾圈,然後給的時候再跟那個人說,收好了,別又說沒收來打她的嘴。”雖然心疼為這事傷心的媽媽,但是,如果真的放下了,那麼,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小丑唱戲,看著玩玩就好了,當真做啥。這麼容易認真上火著急,鄭媽媽還有的鍛鍊咯。
這事兒在時間的河流中只是那激起的朵浪花,等水迴歸了,一切也就平穩了。至於親人之間的離心,只會越拉越大,最後,‘啪啦’斷了。
經過這事之後,鄭奶奶家推到了三四間老房,用作建新房的地基。造房子運動熱火朝天地幹著。至於造房子的錢屬於哪個的,還真不知道啊!雖然鄭老二在外地工作多年,但是二十八九歲,年年換女朋友的他能存多少錢,大家不知道,就算他有錢,會拿出多少錢,大家也不知道,至於鄭奶奶所說的,造房子的錢都是二兒子的,聽到,紛紛嗤之一笑,當大家是傻子咧。
對於李子華最近過於勤奮的糾纏,鄭越非常的煩惱,由於他晚上幾乎算是住這裡了,弄得鄭越空間不能去,很多事情都不能完成,心中有些厭煩,但是又不忍心斥責著平日裡對最近關懷備至的人。所以,他痛並快樂著。
至於李子華,他這是有目的的,離期已定,徒留鄭越一人在這,說實話,他不放心,雖然對敵人他算得上狠心,但是他心還是太軟,如果再出個自己這樣的人,難保鄭越不會對他投懷送抱。是故,時刻呆在這兒的李子華抓緊了時間跟鄭越相處,讓他記得自己的好,慢慢地滲入他骨髓當中,想忘都忘不了。然後趁著教鄭小弟功夫的同時,給鄭小弟灌輸著如果鄭越出去了,你也能出去,若是他有肉吃,你是不是也有的吃呢。
點頭,他說的不錯,哥哥有吃的,就有自己吃的。同意他話的鄭小弟越想越是如此,對此有了個認知的鄭小弟再聽到什麼,如果有女孩子說喜歡他,那就是在害他,害的他不能好好學習,害的他不能考大學,不能帶他出去遊玩,不能給他買好吃的。我操,正幻想著左手拿著雞腿右手抱著肉包啃得有滋有味的鄭小弟突見狂風大作,自己手中所有的一切都不見了,面帶狠色,心中決定絕不能讓人破壞自己的美味和旅遊。而那些覬覦自家老哥的人,哼,拍飛。
觀察著鄭小弟各種神情在其臉上閃過,最後堅定的拒絕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李子華心中小人甩著手帕得意的笑著,跳著。哼,讓你們打我的人注意。難得幼稚一回的他忍著嘴角的笑意又傳授了鄭小弟幾招。
夜間,鄉村比城市睡的更早,早早便安靜下來的村中只剩下唧唧的蟲鳴聲,床上,一人抱著一被子的兩人胡亂地聊著天。
“越越,你說每個人都不是特殊的,其實很早之前我便知道,只是想著自己是最為特殊的,才會有短暫的委屈與迷茫。”想著怎麼為自己加分,難得感性一回的李子華低著嗓音道。
“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