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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松阪的水平飛躍兩個縱排的成年人就跟玩似的,絕對不會出什麼危險。他對自己很有信心,本來只是想玩個極限,擦著康康的頭皮起跳,貼著蕭灑的腳板落地,嚇唬他倆一下也就算了。沒成想吃康康一嚇,腳下的步伐反倒有些散亂了。舞臺的地板又太滑,等他剛調整過來,已經風馳電掣般到了康康的腦袋前不足半尺。
眼看就要一腳踢上,300來斤的體重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下要是撞實了,輕則腦震盪,重則植物人。松阪亡魂大冒,只得踉蹌著勉強起跳,鞋底的輪子堪堪擦著康康的頭皮飛躍了出去。只是剛跳過康康全身,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他體重又大,已經呈現下落的趨勢。
蕭灑從躺下開始就提心吊膽,餘光一直注意著松阪的一舉一動。全神貫注中,彷彿生出了時間變慢的錯覺,只見半空中松阪滿頭大汗,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眼中滿是驚愕和後悔,那雙巨蹄踩著慢動作,衝自己腦袋踏了下來。危機出現的一剎那,蕭灑也來不及多想,下意識腦袋一偏,雙腳大張,雙手撐地,想側身坐起。
松阪見他躲過了頭,心中大定,及時的縮腳團身。不得不佩服松阪同學的柔韌性,竟是硬生貼著蕭灑胸腹而過。不過由於起跳並不充分,重心過於靠前,已經失去了閃轉騰挪的空間,松阪也只能大叫著雅美蝶,狠狠地踩住了蕭灑同志的下身……
蕭灑只覺得眼前一黑,即使有厚重的猩猩套裝緩衝,還是覺得像是捱了犀牛一腳。雙腿之間陣陣劇痛襲來,未出口的哀嚎硬生生哽在了喉頭,心中淌淚道:“日本帝國主義對我亡族滅種之心不死啊!”
大多數男同胞應該都有過相似的經歷,你穿過緊身牛仔褲麼?你穿緊身牛仔褲上過廁所麼?上廁所的時候被拉鍊夾到過蛋皮麼?把這種痛楚乘以十,你就明白蕭灑遭的苦痛了。
現場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比心碎更悲傷的聲音是什麼?那是蛋碎的聲音。舞臺中央,一隻毛茸茸的大黑猩猩捂著下體,口中卡痰般嗬嗬作聲,彷彿離水的魚兒一樣撲騰著。
“卡!卡!卡!快去看看死沒死!”老趙扯著破鑼嗓子。
工作人員們呼啦一圈就圍了上來,陳霈霈反應最快,趕緊一把扯下大猩猩的面罩,讓蕭灑緩了一口氣,柔聲道:“振作些,需要去醫院嗎?沒事的,別害怕,不致命,可以截肢的……”
這就是華夏第一甜姐兒的魅力嗎?蕭灑似乎被這一腳踩得有些迷糊了,射燈的強光下陳霈霈輕蹙的秀眉,清澈的美眸,秀髮上氤氳了一圈光環,那是天使般的光環,連耳邊細可透光的絨毛都顯得這般聖潔。與她共事了許久,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他帶上面罩的時候,她是舞臺中央的女神,他是她身邊的龍套。他褪去了面罩,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誰。
“喂,你還好嗎?”陳霈霈見他發愣,伸出雪白生瑩雙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霈霈嘴裡就跟含著塊大白兔奶糖似的,吐氣如蘭,香香甜甜的。蕭灑吸了吸鼻子,恩,比周薇那小娘皮還要香,該死的,我在想些什麼!胡思亂想之際,彷彿胯下的火辣辣也減輕了不少。事實證明,想點美好的事物,總是能轉移疼痛的。
“說話啊,老盯著我看什麼?”
蕭灑傻笑道:“華夏美人多,益川是個窩;益川數美女,錦城排第一;第一誰人識,陳姓女主持。”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踩你腦子上了吧!”陳霈霈嫩臉微紅。其實,作為主持人,本來最不怕的就是眾目睽睽。也許是蕭灑捧得太露骨了,旁邊無數目光如蜂刺般扎來之時,就感覺說不出的尷尬和害羞,彷彿二人之間有什麼貓膩似的。
“你又不是沒看見我啥地方被踩了。”蕭灑見她臉紅紅甚是可愛,故意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