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嚥了口唾沫,解釋道:“我真不是,我就一買香菸的……”
“不是你幹嘛調戲良家婦女?喵的臭流氓!”胖女人擰著眉叉著腰,脆皮腸般又短又粗的食指都快戳到他臉上了。
我哪兒流氓你了?算了,算我嘴欠,倒黴催的!老蕭本就心存不良,故意來坑人的,做賊心虛之下也不敢還口,只得任由內分泌失調的老姑娘一通狗血淋頭般的臭罵。等人家過足了嘴癮,才憋著火,甕聲甕氣道:“行了吧,把煙給我,我走人……”
老姑娘鼻子裡哼了一聲,彎腰從櫃檯下摸出一包軟雲煙,餘怒未消道:“趕緊滾蛋,下次再來消遣老孃,我非得報警不可!”
老蕭大大鬆了一口氣,接過她找回的一大把零錢,便半秒也待不住了,立馬轉身向外走去。無意中一數錢,暗道不對啊,怎麼多了五塊錢啊!
“大高個兒,趕緊回來!”
胖女人急促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老蕭菊花一緊,心中暗暗打鼓,她是發現我給的是假鈔,還是覺出多找了錢?
“你的煙沒拿。”
嚇死老子了!一顆心就跟坐雲霄飛車似的忽上忽下,蕭灑強自鎮靜著把煙拿上,邁步要溜又覺得自己忒不地道了。哪兒有娶女兒洞房,外送丈母孃暖床,連佔女人家兩次便宜的道理?
做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老蕭赧顏從兜裡掏出錢,道:“還你,多找了五塊。”
胖女人詫異的咦了一聲,瞄了一眼蕭灑健康的膚色和魁梧的個頭。心中嘆氣道,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這國防體格還真降得住老孃,不像前幾個癆病鬼一到晚上就跟上刑場似的。再加上還是個實誠人,要是我媽的女婿就好了。看來先前是有些誤會了,我真是有些過分了!也沒人切洋蔥,胖女人自己倒把自己感動到不行,眼眶泛紅道:“你把煙拿來,我給你換一包……”
老蕭顫抖著手拆開一盒她新換過來的香菸,抽出一支吞雲吐霧起來,那純正的味道不禁再次刺激了他敏感的小心臟。
老臉火辣辣的,就跟捱了巴掌似的,滿腹的愧疚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當下頭腦一熱,就如風扇壞掉的cpu,溫度瞬間拔高到駭人的地步,脫口而出道:“老闆,把剛才那張五十的拿來,我給你換一張……”
五分鐘之後,蕭大龍套就跟被浸了豬籠似的,滿臉的晦氣,垂頭喪氣從雜貨店裡出來。左邊臉頰又紅又腫,五根粗短的指印赫然其上。灰溜溜回轉動物園,卻見大門口接踵挨肩,擠滿了人潮,熱火朝天的架勢是近兩年來都不曾見過的場面。蕭灑心中亦驚亦喜,好像是節目組的人來了。
甩來膀子擠進去,環視了一圈,卻發現圍觀的群眾沒有一個自己熟識的面孔。保衛科的小夥子們一見他露面了,頓時有了主心骨,齊齊大叫道:“蕭哥,快來啊,現在咋辦……”
包志宏三步並作兩步搶上來,一把摟住老蕭的肩膀,衝值班室門口一努嘴,愁道:“你可算回來了,這都快要殺人了,你看這事兒鬧的……”
我才走一屁時,天就塌了?蕭灑抬眼一看,老胡頭騎坐在他那匹寶貝得跟眼珠子一般的老馬上,左手執刀,右手提韁,冷眉怒眼,臉色鐵青,鋼牙亂挫,橫刀立馬,跟一面牆似的堵在值班室門口,氣勢洶洶的朝著裡面破口大罵。他老婆陸老太披頭散髮蹲在一旁,渾身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嚇得。
翻拍《三國》?這架勢是城前罵陣啊!老蕭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怎麼個情況,都鬧到要鬥將了?”
“我哪兒知道啊!”包頭兒鬱悶得直嘬牙花子,覷見他臉上的指痕,心不在焉道:“先是老壽頭衝進值班室把我們都攆了出去,門也給反插上了,跟著老胡頭就捉刀持槍殺過來,前後腳把人堵裡面了……”
嘿,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