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轉頭,雙腳毫不猶豫的落到地面,坦蕩的直起身,走向衣櫃。
“穿衣。”
開啟衣櫃,找到自己要穿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條斯理的往身上穿,沒有一點驚慌,更沒有要遮遮掩掩。
既然昨天晚上已被他看光,摸光……該做的也做光了。又在他懷裡睡了半天一夜。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淡定!六月的酒品!(十)
淡定!六月的酒品!(十)
她到是放開了,可蘇墨卻一陣鬱悶。
在他眼裡,這個女人的所有反映,他都猜不到。看到一個男人在她上醒來,不是應該羞怒交加的麼?
被一個男人直視著她的身體,她最起碼也要知道拿個東西遮擋一下吧。
可是,他很認真的觀察,結果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女人,從頭到尾,手都不曾抖一下,真的是一下都沒抖。
氣不過,實在是氣不過。
所以,他動了,身體從床上躍起,一轉眼,已將衣衫穿了一半的人,捲回床上來。
“愛妃,有沒有人告訴你,沒有朕的命令,你不能起床。”看著被壓在身上,一臉平靜,沒有一點驚訝,沒有一點嬌羞,更沒有一點欣喜的臉,一陣鬱悶。
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很輕易的就勾起他的怒火!
六月很誠實的搖頭,“沒有。”
“那麼,現在朕告訴你,沒有朕的命令,你不能起床。”
六月微微眨眼,隨即問道:“那麼,皇上,現在,我可以起床了麼?”
“不能。”蘇墨陰深深的說道。
六月不再說話,只是半眯著眼,看著蘇墨的胸膛,等他說下去,說不準她下床而要她做什麼。
可左等右等,卻不見對方出聲,更別提再有什麼話,不由微微抬眸。
卻一不小心的撞進那幽深的雙眸之中。
深不見底,就像是,一潭不見底的死水,沒有任何精彩繽紛的水下世界,有的,只是黑色,和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六月不是感覺不到那股壓力,只是,她不會與那股壓力正面抵抗。
所謂心態決定一切,當她不在乎那壓力,或者,心甘情願的,順著那壓力,任其擠壓……又或者,她根本不去迎戰,直接離開水裡,讓他無處使力。
不管是哪一種,都足以讓對方有力無處使,有力發不出。
淡定!醉酒之後(一)
淡定!醉酒之後(一)
所有的威壓,全都無功而返。
心中暗暗撇嘴,一翻身,仰躺要六月身側,又冷冷的說道:“過來,侍候朕。”
聽到蘇墨的話,六月微微睜大雙眸,侍候?怎麼侍候?侍候什麼?
疑惑而又無辜的看著皇帝,就是不動手。
蘇墨側過頭,看著六月的眼神,又猛的壓到六月身上,“愛妃,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朕,是不是在邀請朕,繼續昨天夜裡的事情?”
難得的,六月的臉微微泛紅,因為蘇墨的話,更因為,此時,他正壓在她身上的身體,正那麼直接的告訴她。
他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他的慾望,就那麼直抵著她,不容她輕忽。
“我只是在想,皇上的衣服在哪裡?”對於發生過的事情,她可以淡定的當作不在意,可是,這種情形,卻是她真真實實的,第一次接觸,實在,無法不緊張。
“愛妃在緊張麼?”蘇墨敏感的發現了六月的情緒,心中一陣高興。
終於,這個女人,不再是那永遠不變的表情了。他就說,總有一天,一定要撕了這個女人的假面具。
只是,不知是有意或是無意,他忘記了那句話的後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