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嚴厲的訓斥聲從身後傳來,滿臉皺紋的臉上滿是怒火,訓斥道:“祖父教你的便是這些麼?還不快快收起來!”李寬等人轉身看向身後,那長者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們來此作甚?”
歸掌櫃看向老者,越看越是熟悉,又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徐老哥?”
“歸掌櫃!”
那老者聞聲看向歸掌櫃,頓時呆住了,兩人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似的,老者快步從屋內走出來,歸掌櫃也迅速的向他走去,兩人上下打量了許久,均是激動地熱淚盈眶。
“徐老哥,不曾想今日還能再這遇到你!”歸掌櫃感慨萬千,頗為動容的看著對方,那老漢也是感嘆一聲:“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整整七年咱們都沒見過,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兩人感嘆時光飛逝,居然旁若無人的聊起了家常來,彼此都說了各自的遭遇,尤其是那老漢聽聞歸掌櫃的酒館入不敷出,賣店準備回鄉時也不禁替他惋惜,歸掌櫃聽聞那老漢的經過也是頗為感慨。
那狗兒是他的孫子,今年已經六歲,也就是說兩人分別以後便再也沒見過面。今日卻陰差陽錯的再次相見,歸掌櫃的也將李寬引薦過來,那老漢見李寬戴著銀色面具微微一愣,不過也沒多說什麼,朝著他點頭示意,李寬自然以禮相待。
“我聽歸掌櫃說東家想購置食材以備酒館開張之用?”李寬點點頭,又聽見那老漢說道:“也罷!你是歸掌櫃的東家,那便是我家的恩人,只要你看得上的家禽牲畜儘可買去,決不多收一文錢,價格按照當年歸掌櫃那樣!”
歸掌櫃頓時有些感動,又是深深地歉意,他看了看李寬一眼等著他如何說。因為按照現在的家禽價格,都比之前的要貴上一些,還是按照原來的價格購買,吃虧的便是自己認識的老朋友,這讓他有口難言。
“老丈如此爽快,我也兜圈子了!”李寬的確是看中了他們家養的這些家禽牲畜,肯定的說道:“這些我全都要了,至於價錢方面則以現在的價格計算,決不讓老丈吃虧。”
徐老漢微微一怔,他再次打量李寬,見他謙謙有禮,不像是無良的商人,又聽李寬接著說道:“這些牲畜家禽等我全都買下來,至於錢你不用擔心,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條件?”徐老漢追問道。
“以後酒館的食材全都從你這購買,你得再擴大數量,這些要是生意好的話,還是不夠。畢竟是酒館,每天都有人前來吃喝,總不能有酒無菜,所以酒館以後的食材等全都交給您老養。”李寬在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也絕不會讓您老白乾活,一律給予工錢。”
李寬出手闊綽讓徐老漢歎為觀止,他本來就沒什麼本事,除了養些家禽牲畜外就只能下地幹活,要是讓他做繁重的農活幾乎是要了他的半條命,早些年受過傷一到潮溼天氣就會腰膝痠痛,尤其是這間屋子年久失修,每逢下雨時屋內也在下雨,讓他的病情加重了不少。
徐老漢也想全心全意的接下這份差事,奈何他自己無法親力親為,只得婉拒李寬的好意。不過李寬既然看中的,怎麼可能會錯過這樣的人才,自然是想盡辦法說服,在李寬高談闊論,從古論今的談論,終於成功說服徐老漢只是將他的經驗傳授出去指點一下他人。
說白點就是拿著工錢做著管理的活,也就是替李寬做事。徐老漢沒想到李寬居然看中自己,又在歸掌櫃的勸說下,他終於鬆了口點頭答應,歸掌櫃高興不已。
曾經歸掌櫃的酒館開張,徐老漢出了不少,就連當初的食材也是從他這買的最多,常來常往間也熟悉了不少,徐老漢也時常光顧歸掌櫃的酒館,一來二去倒是成為朋友。
徐老漢為人實誠,除了養殖家禽牲畜外,其它的本事真的不會,所以那個時候家裡很窮,只有兒子跟著自己,歸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