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歲少年寵愛無比,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謂慈母多敗兒,這位十五六歲的裴宏儼然成了三原縣的一霸,屬於那種欺男霸女的紈絝惡少型。
貞觀二年三月的一天,趙毅的妻子出門買一些日常用品,非常不巧的被這位裴宏看到了。
要說趙毅的妻子秀雲,絕色之姿倒是算不上,面容只能說是清秀。可是她卻有著一副令所有男人垂涎的曼妙身材。脹鼓鼓的胸脯、堅挺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讓那位常年欺男霸女的裴宏一見便獸血沸騰。可是畢竟是在集市之上,若是強搶民女恐怕會引發民憤。所以裴宏只是讓人跟著趙氏身後,找到了住處,並在眾人口中打聽到了趙家的背景,屬於那種毫無背景的那種,頓時放心下來,開始了自己強搶民女的計劃。
趙氏也算貞烈,在裴宏帶人逼上門之時,竟然一頭撞在院牆上,頭破血流,昏迷了過去。
那裴宏雖不懼人命官司,可是鬧出人命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當下退出了趙家,而趙毅的母親請來大夫將趙氏治療好,又花了半個月時間才完全康復。
然而,裴宏卻不死心,每日帶著一幫手下游蕩在趙家門外,要不是趙毅的母親和妻子輪流以死相逼,那裴宏恐怕早已將秀雲搶了去。
如此一來,趙毅的母親和妻子皆不敢再行外出,每日關閉大門,拜託鄰居買來日常生活用品,躲在屋內。這一躲便是兩個多月。期間,那裴宏曾經多次今日院子之內,甚至還曾挾持過趙毅的兒子,以逼趙氏就範。雖然最後在一眾街坊鄰居的圍觀和三原縣衙役到來的情況下,被迫放了趙毅的兒子。但是這件事仍舊鬧得滿城風雨。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今日趙毅破門。趙毅一回來,他的母親和妻子頓時覺得有了依靠。
聽完二人的述說,只見趙毅面色血紅,手握成拳,陣陣作響。
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脈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
看到趙毅面色血紅,張允文不由想起了這句話。
“那裴姓匹夫,欺我太甚!”趙毅氣喘如牛,聲音低沉的吼道。
而張允文身邊道李宇和支柔也是一臉的憤憤不平,滿是同情的望著趙毅的妻子。
張允文卻是“嘿嘿”笑道:“那裴震裴宏不過是小人物一個,無足掛齒,令人為難的卻是那中書令裴寂。不過趙大哥你不用太過擔心,既然老子見了此事,肯定要管到底!不過具體的操作還是要斟酌一下,既要將那裴震裴宏給除去,還不能給裴寂留下任何口實。”說著拍了拍趙毅的肩膀,“若是裴寂將怒火灑在趙大哥頭上,對趙大哥可不好啊!”
趙毅聽了張允文的話,面色漸漸平靜下來:“頭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要我親自將那裴宏給除去!”
張允文笑道:“放心,殺人的事我會交給你辦的!”
聽到二人肆無忌憚的談論殺人,還一面談論一面微笑,實在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一個如公鴨嗓的聲音道:“趙家娘子,我家少爺又來看你來了,還不快出來迎接!”
聽到這個聲音,只見趙毅的妻子和母親面色同時一變,一臉驚慌的望著門口。
“劉三,小聲點,不要嚇著了趙家娘子,本公子可是憐香惜玉之人,可見不得美女在我面前受到驚嚇而又來個以頭撞牆!”一個輕浮的聲音響起,看樣子便是那裴宏。
“是是,公子教訓的是!”公鴨嗓子滿是諂媚的聲音響起。
片刻之後,只見一眾人出現在趙毅的家門口,為首的一人身材修長,恰似竹竿,一身寬大的衣衫穿在身上空蕩蕩的。也倒是非常的俊俏,不過令張允文噁心的是,此人竟然面敷脂粉,頭插紅花,一臉色咪咪的笑容掛在臉上。
“小生見過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