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說的醜八怪也是個事實”。
“出去幹活吧”楚鈺對著阿紫說道,他好似拒絕不了‘清清’的要求,因為,每每見到她,都會讓他想蛋蛋,輕聲喚道,“蛋蛋”。
“嗯?”蛋蛋抬起頭看著楚鈺,本能的應道,又立即心虛的低下頭,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般的撿著碎片,衣衫裡猛地一東西掉落,而她卻不知。
見那東西,楚鈺激動的如瘋了般雙手緊握上蛋蛋的肩膀,迫使她站直身子,看著她的眼眸,急切的問道,“你就是蛋蛋對不對?”。
蛋蛋眼神驚慌,拼命的搖著頭……。
“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楚鈺彎腰拾起地上的麵人,有些哽咽,“若你不是蛋蛋,三王叔送給蛋蛋的麵人,怎麼會在你的身上?又為何,你那麼相似於蛋蛋?”不待蛋蛋回答,揚手摘下蛋蛋的面紗,倏爾愣住。
一串清淚順著蛋蛋的眼角滑落,氤氳的眸子看著楚鈺錯愕的表情,心中一痛!卻用著極為平靜的語調說道,“看到了吧,我已經不是你所認識的蛋蛋了”。
“這,是誰這麼狠心,把你害成如此的?”楚鈺的心如同被刀絞了般的痛,痛的他眼圈泛紅,這還是那個面相清秀卻洋溢著燦爛笑容的蛋蛋嗎?現在的冰冷的她,像一具行屍走肉,若知道誰把她害成如此,定饒不了她他。
上前,心疼的輕輕擁住蛋蛋,“對不起”。
“鈺兒,我真的好累啊”蛋蛋無力地說道,那聲音滿腹惆悵,磕上眼睛,昏倒在楚鈺懷裡……。
靜心苑裡,萱兒將秦明朗與藍碟兒有姦情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許均蘭。聽完後,許均蘭若有所思,謹慎道,“萱兒,此刻除了蛋蛋外,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以王爺對藍碟兒的寵愛,恐怕即便我們說了,王爺也不會相信我們,除非他眼見為實,或者等七個月後,孩子落地,滴血認親”。
‘咣——’緊閉的房門,被來人踢開。
許均蘭同萱兒看向來人大驚失色,那人正是秦明朗!
“許夫人,原來你一直在裝瘋賣傻,沒想到,如此聰明”秦明朗如煞神般地走到許均蘭身邊,擲聲說道。
許夫人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該來的還是來了,小聲對著萱兒嘀咕,我纏住他,你快跑。
不,萱兒搖搖頭。
秦明朗一雙桃花眼危險地眯起,修長的手指挑起許均蘭的下顎,“別想著誰先跑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包括凌蛋蛋”……。
“此事若是外洩,本世子不但要了你們的命,還會誅你們九族,明白嗎?”楚鈺凜冽的深眸看著跪在地上,給蛋蛋看過病的御醫。
“明白,老夫一定守口如瓶,請世子放心”年長的御醫,邊擦著額頭的汗水邊道完,而後聽著楚鈺說 退下吧,才膽戰心驚地退出廂房。
楚鈺徑自坐在蛋蛋床邊,在蛋蛋沒有醒來說明害她的人是誰之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還活著。御醫的話迴響在耳畔,‘這位姑娘一直緊張的神經得到緩解,恐怕會暈迷上一兩日,姑娘的臉,要想恢復容貌,老夫慚愧,無能為力。而且,而且姑娘因常時間受人毒打,且呆在陰冷潮溼的地方,忍飢挨餓或吃些不良的食物,以至於百病纏身,恐怕活不上三年。老人只能開些藥,調養姑娘的身子,延長她的壽命’
輕握住蛋蛋尚有疤痕的纖手,心痛的看著消瘦的似呼風用力一吹,便會吹走了般的蛋蛋,常時間受人毒打?呆在陰冷潮的地方?忍飢挨餓?天啊,究竟是誰這麼狠心?
蛋蛋一張小臉焦躁不安,額頭冒出涔涔冷汗,蹙著秀眉,夢語道,“痛!”。
“哪裡痛,蛋蛋,哪裡痛?”楚鈺緊張的問道。
“渾身都痛”瞬間,蛋蛋臉色煞白,‘本夫人還當是什麼硬骨頭,原來跟狗一樣,回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