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身正裝的墨厲行回來了。
江錯錯主動迎了過去,“墨先生回來啦。忙到這麼晚餓了沒,我煲了粥!”
聞言,墨厲行瞟向廚房,灶臺上的砂鍋散發著嫋嫋熱氣,似乎還能聞到絲絲粥香。
晚上鮮少進食的他,莫名感覺有點餓。
“墨先生,要吃點麼?”
江錯錯試探地拉了下墨厲行的衣袖,竟沒被甩開。
她膽子大了一點,將人輕推至餐桌邊,“你坐,我給你盛粥!”
待她將粥和小菜端出時,墨厲行已脫掉了外套。
他頸下襯衣釦解開了兩顆,露出小片肌膚紋理,單手拿著手機,另手搭在餐桌輕叩,
衣袖微挽,整個人慵懶又矜貴。
縱使江錯錯現在仇恨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墨厲行很有男性魅力。
“看夠了?”墨厲行抬起了墨眸。
江錯錯:“……”
她面不改色將碗碟放到墨厲行前邊,“海鮮粥,墨先生嚐嚐。”
墨厲行輕嗤了聲,動作優雅地嚐了小口。
米香混著海鮮的鮮香,加上薑絲的清香,倒是鮮甜。
他又夾了筷翠綠的小菜,同樣青脆可口,勾人食慾。
“你學過做飯?”墨厲行問。
還是沈江厝的時候,為了抓住宋朝陽的胃,她確實專門學過廚藝。
想想真噁心。
幸好她如今是江錯錯。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做飯我從小就會了!”
“過河拆橋什麼時候會的?”墨厲行又問。
江錯錯:“……”
她哪有過河拆橋,頂多就是臨陣脫逃。
江錯錯陪笑:“上午那兩位畢竟是墨先生的朋友,我就想著有些事由墨先生親自說比較好。”
墨厲行低哼了一聲,繼續喝粥。
江錯錯猶豫了會兒,忍不住問道:“墨先生,你真對那個叫沈江厝的有過好感?”
墨厲行瞟了眼江錯錯。
她腦袋微微偏著,黑如點漆的大眼巴巴地望著他,一副得不到答案就無法安心的模樣。
“墨太太介意?”
“沒有沒有。”江錯錯連連搖頭。
“只是好奇像墨先生這麼出色的男人,圍繞在身邊的優秀女性肯定很多,怎麼會對一個羞辱你的女生有過好感呢?”
聞言,墨厲行的俊臉無波,“墨太太如此有閒心,不如考慮下明天穿什麼。葬禮上著裝不當可是件失禮的事。”
看這架式是不會滿足她的好奇心了。
不過能帶她參加葬禮也算個好訊息。
第二天江錯錯起了大早。
裝扮好下樓,墨厲行已在餐桌邊吃早餐。
他照舊一襲黑色純手工西服,晨曦從外映進,令他周身多了層柔光。
正打量著,墨厲行的墨眸忽地掃來。
江錯錯連忙道:“墨先生早,我這樣穿可以麼?”
說著還轉了一小圈。
女子上身一件休閒t恤外加黑色西裝小外套,下邊是條黑色半裙。
裙襬略為蓬鬆,襯得腰枝越發纖細,仿若一隻手掌便可握住。
轉動時,那截白皙細直的小腿更是晃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墨厲行喉中微微有點幹,他喝了口咖啡,“你參加的是葬禮不是選美,去把裙子換了。”
江錯錯:?
誰規定參加葬禮不能穿裙子了,墨厲行怕不是個直男吧?
腹誹歸腹誹,江錯錯還是上樓換了條褲子,並準備了副墨鏡遮掩情緒。
與墨厲行一道吃過早餐,司機到來,接他們去往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