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達等著江錯錯的驚慌失措。
可江錯錯半點慌亂都沒有,甚至還心情不錯地笑了笑。
徐琳達譏諷道:“少在這裝淡定,等墨厲行查實了那晚的事情,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江錯錯臉上的笑容更深,她道:“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我被送到那個房間裡的男人就是墨厲行?”
“!!!”徐琳達的臉上露出了震驚與愕然!
江錯錯在說什麼?
那晚兩個男人把江錯錯塞去了墨厲行的房間!
她看到的江錯錯脖子上的痕跡,是墨厲行弄出來的?
這怎麼可能!
墨厲行不是不近女色的麼!
他對公司裡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冷漠無情的,他還把爬他床的女人當眾扔出去過。
為什麼沒有把江錯錯扔出去!
一定是江錯錯在故作鎮定。
“你胡說八道,墨厲行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這種女人!”徐琳達叫道。
江錯錯仍笑,“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讓你把事情直接告訴他?”
徐琳達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心中一陣恐一陣慌,更多的是不敢相信跟懊悔。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特意給江錯錯設的一個陷阱,卻陰差陽錯地把江錯錯送到了墨厲行的床上!
而她運氣那麼好,還入了墨厲行的眼。
難怪她安排的“狗仔”沒能進會所拍到江錯錯與男人廝混的照片!
因為那個男人就是墨厲行!
這也能說通,為什麼墨厲行獨對江錯錯會另眼相待了!
“徐琳達,會所那晚你把我害得那麼慘,”原身甚至為此丟了命!
“是時候跟你算個總賬了。”江錯錯冷冷笑道。
“你、你想怎樣!”徐琳驚恐問。
如果開始她還覺得事情不會太嚴重,覺得自己只需要走個過場就能出去。
那現在,徐琳達感覺到了驚慌。
“這兒可是警局,你別想著亂來!”
江錯錯冷著小臉,“你得慶幸現在是法制社會,否則我一定會親手送你見閻王!”
不為今天的兇險,就是為了原身,她也不能放過她!
“迷暈、綁架,唆使他人傷害我,這些罪名每一個都夠讓你蹲監獄!我會找律師告到你牢底坐穿,你這輩子都沒想重見天日!”
“勸你少做些無用功,自己主動交待清楚罪行,不然我可不保證自己下次還會不會這麼講道理,你也知道現在誰是我的靠山!”
說完,江錯錯沒再管徐琳達一系列地狡辯威脅跟哭求,轉身直接走出會客室。
剛開啟門,卻看到站於門口的墨厲行。
他身高腿長,站姿隨意。
走廊的頂燈映於他身,令他五官越發的立體英俊。
縱使手臂被紗布纏了一圈,但絲毫沒影響他的魅力。
也不知道他站在這兒多久了,又將她的話聽了多少。
想到自己剛吹下的牛,說墨厲行是自己的靠山,江錯錯略有些尷尬。
“墨先生,你怎麼來這兒了?”江錯錯訕笑問。
墨厲行沒有答話,看得她一眼,往外走去。
江錯錯自然跟上。
外邊,程雙林已在等候。
他向墨厲行彙報說,鄭天成因吸食毒品失去了理智,被關押時跟個有暴力傾向的人起了衝突,對方打折了他一隻手和幾根肋骨,現被送去了醫務所。
據給他檢查情況的醫生說,手大機率是廢了。
聽言,江錯錯微有些愣,她剛只顧著徐琳達這一茬了,還沒來得及去找鄭天成算帳。
沒想鄭天成倒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