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在江錯錯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墨厲行卻是漠聲答了,“與你無關。那女人是她兒子曾喜歡的人。”
“哦。”江錯錯輕點頭。
但心裡還是覺得有哪兒不太對。
聶伯母說,她看到過墨厲行對其它女人的態度。
難道是墨厲行對女人態度惡劣,還反對她跟他兄弟在一起,所以是伯母的傷心事?
想不明白,江錯錯也懶得再想。
恰好麵條端了上來,江錯錯便挑起麵條吹涼,小心翼翼地吃起來。
雖然吃得慢,但她實在餓了,吃得還挺香。
墨厲行挑了兩根麵條,只嚐了下味道就放下了筷子,隨後又拿出了根菸。
“墨先生,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江錯錯問道。
他平時都不抽菸,似乎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抽。
墨厲行瞥得她一眼,“與你無關的事,少打聽。”
“哦。”江錯錯又低頭吃了面。
雖不是第一次見了,可墨厲行仍覺得她吃東西像是小貓,又溫吞又小口,跟她的性格頗為不同。
江錯錯把麵條吃完,墨厲行還是沒再動一口。
知道他挑食嚴重,江錯錯有了上次勸他吃青菜雞蛋失敗的經歷,這次她很識趣地沒多嘴。
買完單,江錯錯跟墨厲行一同回到錦霖別苑。
準備直接回房休息時,江錯錯卻被墨厲行叫住。
“我餓了。”
江錯錯:“……”
有的吃的時候挑食,現在卻說餓了,墨厲行就是想故意折騰她吧!
算了,看到他因她受了傷的份上,給他弄吃的!
江錯錯照著上次的標準,給墨厲行煮了碗麵條。
墨厲行嚐了一口後,倒沒挑剔,不急不緩將麵條吃完,青菜跟雞蛋照舊剩在了碗裡。
江錯錯忍著沒出聲,欲將碗收去廚房,墨厲行卻又提出讓她捶肩膀。
之前的一個月早已到期,不過後來她又搬石頭砸自己腳,加了兩個月。
這些天墨厲行陰晴不定的,跟她說話都少,也就沒提過捶肩膀的事。
江錯錯還以為墨厲行已經忘記,結果是她天真了,剝削她的事,墨厲行才不會忘。
江錯錯不爭不辯,老實地給墨厲行按了一個小時。
按完,江錯錯又察看了墨厲行手臂的傷口,並給他取了藥。
江錯錯一直圍著他忙前忙後,她的氣息在他鼻間縈繞。
墨厲行抬起了墨眸,波瀾不驚地問:“你做心理準備要多久時間?”
“什麼?”
江錯錯一時沒反應過來,墨厲行這沒頭沒尾的話的意思。
當看到他眸中略有些熟悉的幽深,江錯錯回過了神。
昨晚,墨厲行提出給她一個機會時,她慌亂說,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本以為昨天墨厲行冷聲趕她走,事情便已經結束了。
誰知道,墨厲行會在這個時候將這事重新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