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小聲嘀咕,“我是小男子漢。”
“小男子漢也要吃包子餡。”顧週週笑道。
“好嘛!”顧安安胡亂的拿起勺子往嘴裡塞。好難吃,好討厭。好——
顧週週看著他皺巴巴的小臉,笑意滿滿。
“四丫頭,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顧長祖不滿的敲桌子。
“爺爺。不許敲桌子。”顧週週皺眉道。
顧長祖氣得吹鬍子,“死丫頭,你連我都想管?”
死與四相似,因此顧週週根本沒有聽出來。
“爺爺。你要給小孩子做表率。”
“得。我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顧長祖站起身,他往餐廳外走,嘆息的道:“馮首長呀,我孫女不爭氣,她沒有福氣呀!”
馮?
顧週週的耳朵動了動,顧長祖卻不再說,反而唉聲連連。
“爺爺,你剛才說的什麼?”顧週週忍不住跟上去。“爺爺,我剛才態度不好。我道歉,我知道錯了。”
“現在不嫌棄我了?”顧長祖拿腔拿調的問道。
“不嫌,不嫌。”顧週週伸手扶顧長祖,“爺爺,我哪裡敢嫌您。”
顧長祖笑眯眯的看向顧週週,“不嫌?”
顧週週立刻露出笑容,猛點頭,“不嫌。”
“哼!你不嫌我,我還嫌你這個臭丫頭呢。”顧長祖非常傲嬌的甩開顧週週,大步走了。
顧週週立馬跟上,“爺——”
顧安安眨巴著大眼看著一前一後消失在餐廳的人,他的視線看向站在角落裡的邢麗,“麗姨?”
邢麗走過來抱他。
顧安安高興的放下勺子,“謝謝麗姨。”
邢麗看著顧安安的小身子靈活的跑出餐廳,眸中淌過笑意。
顧週週磨了好久,顧長祖才再次的說起剛才的話題。
“所以,爺爺的意思是,首長的孫子要去我的醫院治病,而且還要我主刀?”顧週週不可思議的問道。
顧長祖點頭。
顧週週誠實的道:“爺爺,我也就切個瘤還可以,馮大少的病我治不了。”
顧長祖白她一眼,怒道:“誰教你的,醫生連病患都不看就妄下論斷?”
“那我也不行呀?”顧週週秒回。倒不是她謙虛,實在是馮大少的病她治不了,腿部粉碎性骨折。這不是開刀切個瘤的問題,需要她清理好周邊的廢血肉,然後一塊塊將碎掉的骨頭拼起來,還有身邊的血管筋脈什麼的,都要一一梳理好,絕對是精細又高強度的手術,若再有個突發的情況那就更了不得了。
她自問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讓馮大少重新站起來,即使她有系統,她也不敢百分百保證,謹慎二字深深刻在她心上。
如果是在黑市,她也許會樂意嘗試一下。但可惜不是,馮首長的兒子更不是她可以隨便實驗的物件。而她如果交給馮首長一個癱兒子?
顧週週一個激靈,她是想要贏得首長好感的,可不是刷惡感。
原書中顧長祖就與國家一把手馮首長交情甚篤,這是顧長祖硬氣的原因,也是顧家在原著中,無論怎麼折騰依然屹立的原因。不過在原書中顧長祖死後,顧家的景象也頗為淒涼。
因為提前知道,所以剛才聽到顧長祖嘴裡的馮首長,顧週週才會特別的激動。
天商聯盟雖然商業為主,但並不是說政府官員就弱勢,尤其那位還是國家一把手,實打實的國家掌舵人。
“不行也要行,這是你的機會,也是我顧家的機會。”顧長祖嚴肅的拍沙發。
顧週週難得見到顧長祖正經的樣子,因此她有些猶疑。書中沒有交代馮首長與顧祖父兩人是如何變得交情甚篤的,難得就是因為這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