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起箭,瞄準了一箭射去,箭頭正中鳥身,那鳥和箭一同下落,直至被屋簷擋住,再看不見。
傅承瑄笑道:「許是落在後院了。」
「承瑄好箭法!」駱修崇稱讚道。
傅承瑄紅著臉謙虛道:「不足掛齒。」
駱修崇又道:「所以兵器還需配上會使他的英雄,這柄弓便送予你。」
傅承瑄大驚失色,「這如何使得?承瑄萬萬不敢收下這等寶物!」
駱修崇道:「它在我手中也只是留在屋子裡落灰,豈不是對它不住了?」
傅承瑄仍是搖頭,駱修崇只好改口:「那算我借給你如何?」
傅承瑄想著拒絕,卻摩挲著弓柄怎麼也說不出口,「你我初識,怎可如此奪你所愛。。。」
駱修崇道:「承瑄不必推辭了,君子成人之美,這弓除了你,在下想不出它還能配上誰。你若再推辭,我可就要將它棄在那裡了。」駱修崇指了指院子裡堆放武器的地方。
傅承瑄心知再推辭便說不過去了,只好說到:「那。。。那我便幫修崇收著,你什麼時候需要,我再拿給你。」
駱修崇道:「這便對了。」
傅承瑄問:「你說你還沒用膳?可是在等我一起?」
駱修崇眼神閃躲,低聲嗯了一句。
傅承瑄見他似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再追問。二人來到廳堂,兩人一邊用膳一邊說著虎妖的事。
傅承瑄問到:「那虎妖怎麼辦?就一直關在地牢嗎?話說我竟不知太清宮內竟有關押邪物的地牢。」
「那地牢也好久沒用過了,我也是偶爾才聽見師父提過一兩次。」
剛說完,濟平急匆匆地跑來,「師兄,傅大人,宮外有人求見,說是姓胡。」
「姓胡?莫非是。。。」傅承瑄看了駱修崇一眼,知道他和自己猜想的恐怕一樣。
☆、前世因
「喚他進來。」駱修崇吩咐濟平。
「我叫他進來過了,可是他躲躲閃閃,怎麼也不肯進太清宮。」 濟平哭喪著臉。
「想必是宮內正氣旺盛,他只是一介小妖,不敢入內。我們出去會會他,也算對他有個交待。」 駱修崇道。
兩人放下碗筷,一同來到宮門,果然是狐妖兆慶前來拜見。
駱修崇道:「那虎妖已被我們收住,你和你的族人可以安枕無憂了。」
兆慶聽了,連忙跪下磕頭,「多謝二位相助,我們狐族粉身碎骨難報恩人大德!」
「快快起來!」傅承瑄趕快走過去攙起兆慶。
「那虎妖可已經伏法?」兆慶問到。
「我們只等他的天劫降臨,讓其自生自滅。」 駱修崇答道。
兆慶聽聞那虎妖並未被擊殺,頓時急了,「那虎妖作惡多端,道長為何不將他殺之而後快?!」
「殺了他便是亂了常律,不可再多說多做了。」 駱修崇甩甩袖子,走回了太清宮。
傅承瑄在旁聽到兩人對話,也有些不解,但還是幫著駱修崇勸他,「你且回去吧。」說完看了看呆在原地的兆慶,搖了搖頭,也回到了宮中。
兩人繼續早飯,駱修崇吃飯時舉止優雅,似不被剛才發生的事情所擾,只是不再言語,傅承瑄幾次想問話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
等到駱修崇終於吃完,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才問傅承瑄,「你想問什麼?」
傅承瑄見他終於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立刻把一張好奇的臉湊過去:「你剛剛說的話,降妖除魔乃是道家尋常,不知道為何就是亂了常律?」
駱修崇見他的臉突然湊過來,心裡亂了一拍,連忙不著痕跡地向後躲躲,「天道自有安排,即便是妖,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