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吾等教法不同,注重符籙法術,主張以老子之學修身,以巫祝之術御世,除妖禳祓,類似天師道。」
「這麼說,他們擅長捉妖了?」
駱修崇道:「不錯,且看他們如何折騰了。」
那兩個道人似命人搬來了一塊碩大的銅鏡,對著鏡子揮舞著寶劍和符火,不一會兒,一道白影從鏡中飛出,被收進了他們隨身所帶的仙缽裡!
「來人。」駱修崇招呼道。
一個影衛忽地從旁邊的假山後飛身而來,傅承瑄嚇了一跳,差點拔出劍來。
駱修崇吩咐道:「帶人過去吧。」
「是!」影衛領命離去。
「這,是皇上的影衛?!」 傅承瑄問。
駱修崇點頭,「不錯,現在人贓俱獲,皇上要個由頭,要治他們的罪。」
「你是說齊賢妃?」
「她招攬妖邪,禍亂後宮皇嗣,是為重罪。」
一隊影衛迅速集結到景陽宮,闖了進去,當場擒拿了兩名道人。齊賢妃的貼身侍女跳出來:「你們是何人所派!道長是我們娘娘請來為龍嗣祈福的,驚擾了娘娘玉體,你們個個兒可要提頭來見!」
影衛長皺皺眉頭,不耐煩地指揮手下:「讓她閉嘴!」
影衛直接聽命於皇上,怎會怕這等角色,直接捂了她的嘴,拖了下去。
齊賢妃聽見了動靜,臉上蒙著錦帕踉踉蹌蹌地從寢宮中出來,「何人在此放肆!」竟是連聲音都變得蒼老了!
影衛長道:「皇上有旨,即刻封查景陽宮!齊賢妃搬弄巫蠱,混淆皇室血脈,罪不可赦,責禁足於景陽宮,景陽宮宮人無旨不可出入!」
齊賢妃見自己敗露,險些癱倒在地,被人攙扶著進到寢宮。
☆、真相明
傅承瑄帶人來查景陽宮,既然那鏡妖已被捉住,那道士們設的壇和滿地的符咒也再無用處,傅承瑄命人將東西都搬走,寢宮內也不能放過,所有和妖邪相關的東西,都要收走留存,當作證據。
齊賢妃在屋內哭天搶地,侍女們只得安慰:「娘娘,保重鳳體啊,您還懷有龍嗣!」
齊賢妃哭訴道:「龍嗣?!如今這龍嗣卻是累贅,將害我不得翻身!」
「娘娘,皇上愛重您,必會原諒您這回,說到底您也是求子心切!」
「只恨我耳根子軟,聽信了那賤人的讒言!」正說著,下腹突然一陣巨痛,「啊!肚子!」
侍女們驚叫道:「娘娘,您見紅了!我去叫太醫來!」
景陽宮內一陣混亂,待到太醫被請來時,只號了脈,便知齊賢妃的這胎已然沒了。正是和駱修崇所說一致,鏡妖被抓,這胎兒便自行消散了,可奇怪的是齊賢妃的容貌卻並沒有回歸如初。
這邊皇上連夜召見了齊賢妃的父親齊仲儀和哥哥齊庸和,斥責了他們心懷不軌,助紂為虐。
齊庸和卻百般辯解:「皇上,臣實在是不知情!賢妃娘娘只託人捎來口信,說是讓我尋些道法高深的道士來為皇嗣祈福!臣哪知她竟會做出這種事!臣罪該萬死,望皇上恕罪!」
皇上被氣得反而笑了,「不知情?不知情你找了兩個太乙道的道士?為何不從太清宮尋人?」
齊庸和道:「臣也是不清楚那兩人的底細,只是聽從友人所薦。」
皇上斥責道:「你什麼都不知情,不摸清楚底細就敢送人進宮,你真是有理了。」
「此事千錯萬錯都是臣的錯,還請皇上不要生氣,保重龍體,赦免賢妃娘娘,她也是求子心切!」 齊庸和連連磕頭。
皇帝恨不得上前踹他兩腳才解心頭之恨,「求子心切就不管不顧準備給朕生出個妖怪?」
齊仲儀也跪下辯解:「賢妃娘娘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