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津狡辯:「他們。。。他們不讓我進來!」
正輝微怒:「胡鬧!你這樣我如何向師父交代?!」
冥津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師父師父,別總用這兩個字壓我!不就是看你們幾本書嗎?至於這樣嗎?」
正輝氣得腮幫鼓鼓,從懷中掏出豬牙扔給了冥津,「給你!」
冥津接住,看是豬牙,臉上有些掛不住,「謝。。。謝了。」
「你走吧。」正輝轉過身不看他,「若是被師父發現你迷暈了看守,自行進了藏書閣,定不會輕饒了你。」
冥津氣急道:「你趕我走?」
正輝突然拔高了聲調,「你聽不明白嗎?怎麼是趕你走?我是在救你!師父早發現你身上氣息不純,讓我快快送你離開。」
「哼。」冥津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們個個都看不起我,我也不屑在你們這破道觀裡呆著!」說罷氣沖沖地要往出走,半路又停了下來,「別以為只有你有師父!我也有!你道我為何不擇手段想到提升自己的法力,我今日便告訴你,我師父被山中螭魅奪了性命,那螭魅修煉千年,法力高強得很,我便不擇手段也要殺了那螭魅為師父報仇!」
正輝聽了他竟有這樣一番遭遇,不由得軟下心來,抬手去拉他的胳膊,誰知冥津還氣著,揮臂開啟了他的手,「我這便走,不叫你為難!我也不白看你們的書!」說罷從懷中掏出一本書扔給正輝,「這書記錄了現存於世的大部分蠱,甚是難得,你看了增益無窮,也記錄了喚醒門前那兩人的方法。」說完抬腿便走。
「冥津!」正輝接住書在後面喊他。
「聚散有時,今日便告辭了。後會有期無期,全看日後緣分!」冥津頭也不回,推開門飛身上了房頂,消失在了夜色中。
正輝心中像被挖掉了一塊什麼,跑出門去尋冥津的身影,可夜色茫茫,再也遍尋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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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瑄幽幽轉醒,駱修崇正在床邊守著,見他睜開了眼睛,忙上前詢問:「瑄弟,你醒了?感覺可好?」
傅承瑄看清了他,點點頭,「嗯,就是頭有些暈,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好長的夢,現在又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駱修崇道:「你現在思緒不穩,別急著回憶,省得頭痛。餓了嗎?我去把粥熱熱,你多少吃些。」
「我不餓,正輝師叔呢?還有那個鬼魂呢?」
「師叔無事,他那好友也已經被師父送走了。」
傅承瑄點點頭,「那便好,只是我記得當時,師叔好像很是不捨。」
駱修崇嘆了口氣,「人生來去有定數,總有自己的路要走。」
「瞧你說得雲淡風輕,若是我們也這樣終將分離呢?」
駱修崇斂了笑容,「那我必定不顧這些凡事俗約,逐你而去。」
兩人正說著話,正陽走進了屋子,「承瑄醒了?」
「是。」傅承瑄連忙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唉,你歇著,不要緊,我來看看你。」說著,走上前來捏住了傅承瑄的手腕,「嗯,無事,想必剛才暈倒只是因為被不穩的魂魄影響了而已。」
「師父,你是算出了師叔有此劫嗎?」駱修崇問到。
「我只是順便算出了此事,其實是安陽那邊出了點事。。。」
「安陽?」駱修崇說是去京郊祭天,其實才剛剛從安陽回來,卻不知發生了何事。
正陽道長點點頭,「清漱觀留守的弟子來信說,安陽最近很不太平,平白多出了許多精怪,常常為禍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