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哥!」傅承瑄喚住他:「你還想去看嗎?上次那兩個賊道士將我們引至妖陣,危險重重,誰知道這次他們是不是又故意引我們過去?」
「所以你留在家,我自己去。」
傅承瑄不高興:「那不行,你去哪兒我都跟著。」
「不要胡鬧,你跟著我我反而擔心你,自己便放不開手腳。」
「那你獨自前去我便不擔心嗎?」傅承瑄見他竟然想撇下自己,氣得臉色都發紅了。
「額。。。王爺,傅大人。」鍾期再怎麼遲鈍,也被二人之間掩蓋不住的愛意撲了滿臉,「二位先不要著急,正巧,發現此地的鄉民是我衙門裡的畫師,畫藝精絕,我已讓他將那處景緻畫了下來。」說著,鍾期叫隨從拿出幾幅畫,攤在了眾人面前。
第一張畫,看起來頗為立體,左下角畫著一截山洞一般的隧道,另一頭雖是仍在山中,卻是露天模樣。
「這幅畫,畫的是玄誠玄寂密謀之地的位置。」鍾期指著圖道:「這裡是山洞,內部十分狹窄,中間有一段只能容一個成年人爬著透過,穿過這裡之後,別有洞天,這密謀之地四周石壁環繞,頂部卻是敞口,通向外面。」
鍾期又拿出第二幅畫,「這張畫的是內部構造,這裡面通風,透光,四周卻被石壁擋住,很是隱蔽。」
傅承瑄認真看著,「這裡簡直像一個屋子。」
「而這第三幅,正是我最在意的一幅。」鍾期拿出第三幅畫,鋪開來,裡面只用黑墨畫著一個類似陣法的圖案。「這圖案是畫在地上的。大概有三丈長,三丈寬,中間有規則的圖案,我至今想不明白圖案的意思。仔細數數,會發現外圍一圈有九九八十一個分格,畫師發現每個格子中放置有大小不一,顏色不一,形狀不一的團裝物,但數量卻還沒有到達八十一個,有些格子還是空著的。大概就是因為這些團狀物,整個洞內腥臭無比。」
「有腥臭餵。。。是妖怪的內丹!」濟平一下子反應過來。
「難道這是召喚魔物的陣法?!」傅承瑄猜測道,「之前蘭陵說山中大王已然醒來,莫不是這兩個道士有什麼陰謀,想解開鎮壓著魔物的封印,將其釋放出來?」
駱修崇沒有妄下定論,卻驚嘆於傅承瑄的智慧,這個解釋很是合理。他皺著眉思考了一陣,「如果魔王已經醒來,說明這陣法已經完成且奏效,而如今看來,玄誠玄寂並沒有收集齊八十一個妖怪內丹,說明這陣還沒有布完。而且,魔王被鎮壓在山頂裂縫處,他們何必又要在這裡畫一個陣去消除封印呢?」
傅承瑄問到:「那這是一個什麼陣法?」
駱修崇搖頭,「我從未見過。」
鍾期道:「如果這陣法並沒有完成,那麼玄誠玄寂一定會繼續收集妖怪內丹,也會再到此地完善陣法,我們何不守株待兔,將他們抓住?」
駱修崇將視線再次投到畫上,他數了數,發現空著的格子只剩下不到十個了。「這些空的位置,畫師畫得可準確?」
「下官已經問過,這畫是完全還原現場模樣。」
駱修崇又問:「畫師是什麼時候發現此處的?」
鍾期答:「三天前。」
傅承瑄道:「正是我昏迷之時!」
駱修崇道:「這麼說,已經過去三天了,不知道這兩人有沒有再繼續完善陣法。他們費了這般力氣,絕對不是引我們入甕的圈套,我還是得去看看。」
傅承瑄道:「我也去! 」
「不可。」駱修崇立刻否定了他,「九花山的魔物太容易影響到你的身體,若是再昏迷過去,你叫我怎麼辦?」
傅承瑄低頭咬唇,也知曉駱修崇說得有道理,可就是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去。鍾期見他還是擔憂,上前勸說:「傅大人還是聽王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