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聞聞不就知道?」
傅承瑄果真將鼻子湊到他的胸口,嗅了幾下,抬起好看的眉眼,「是好聞的松芷香氣。」
駱修崇湊到他耳邊,輕聲講:「比不得你好聞。」
「我是什麼味道?」
駱修崇紅著臉將自己埋在他的頸邊,嘴唇擦過他的下顎,傅承瑄被癢得縮起了脖子,喁喁道:「是迷藥吧,我有些暈了。。。」兩人輕輕親在一塊兒,彼此都沉迷在對方身上的味道里。
可漸漸的,駱修崇便不滿足了,他上手捏住了傅承瑄的下顎,強迫他張開了嘴。傅承瑄乖乖任由他擺布,嘴角才剛剛張開,駱修崇的舌便侵入進來,傅承瑄瞬間像是被扼住了喉嚨,呼吸不暢起來。他粗喘著,抵著胸膛蹭上駱修崇的。駱修崇摟緊他,這樣的投懷送抱讓他愛得胸口發疼。
二人掌心相對,手指穿插過彼此的,駱修崇將傅承瑄的雙臂反手扣在他身後,借著這個姿勢將他精瘦的腰握在懷裡,駱修崇鬆了嘴,情動地盯著傅承瑄。
傅承瑄被親得迷迷糊糊,眼睛只落在駱修崇的唇上,殊不知自己這番模樣落在駱修崇眼裡,便是全身都在叫囂著欲求不滿。
「咳咳!」突然一陣咳嗽聲傳來,傅承瑄嚇得趕緊從駱修崇懷裡站起來,待看清來人,自己簡直要羞得暈過去。
「大。。。大哥!」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傅承瑄的大哥傅承瑾。
傅承瑾撞見了二人親熱,並無異色,站在院門處也不進來,雙手擱在背後,仰著頭問:「回來安陽怎麼也不叫人通知我?」傅承瑾和傅承瑄長得極像,可能是因為讀書多年,氣質上沉穩許多,又在濮陽當了多年的父母官,身上自帶一股威嚴之氣。
傅承瑄窘迫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大哥,你。。。你怎麼回來了?」
傅承瑾嗤笑一聲,「怎麼?不想我回來?這是我自己的家,濮陽和安陽離得近,不是說回來就回來了?」
傅承瑄埋著頭,「我不是害怕你在濮陽公務繁忙。。。」
「不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公子?」
傅承瑄這才紅著臉反應過來,「這。。。這位是睿親王。」
傅承瑾聽說他竟是個王爺,卻並沒有露出驚訝之色,反而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躬身行禮道:「下官濮陽縣令傅承瑾,參加睿王殿下。」心中卻暗地裡打量起他來,這位自小長在宮外的王爺的軼事,傅承瑾也是略有耳聞,今日一見,拋開別的不說,單看外貌,果然是龍子風孫,一身清貴之氣。
駱修崇本來被打擾了好事心中不快,可得知此人竟是傅承瑄的大哥,頓時消了氣,心中還反而有些發怵:「免禮,本王與承瑄交好,可容本王喚一聲兄長?」
傅承瑾可一點沒給他面子:「下官不敢,自古尊卑有別,下官不敢造次。」
駱修崇覺得自己的鼻子似乎碰了點灰,悻悻道:「本王自幼長在宮外,不似其他皇族看重禮數,還望兄長不要怪罪。」
傅承瑾見他被自己拒絕後,依然喚自己兄長,也沒再糾結,只對著傅承瑄說:「聽說你前些日子不醒人事?」
「沒那麼嚴重!」傅承瑄連忙擺手,「我們奉命來安陽調查多妖一事,只是我身子弱,被妖氣衝撞了,王爺道法高深,自會保我無虞。」
「身子無礙便好。」傅承瑾點點頭,轉身對駱修崇說:「王爺,下官有些家事要和承瑄說,我二人先告辭了。」說完,走過去拉著傅承瑄便離開了院子,去到了另一處院落,一把將傅承瑄推進了屋子。
在傅承瑄的印象裡,大哥似乎一直在讀書,若是自己玩鬧時聲音大了,還會受到父親母親的苛責,說是自己打擾到哥哥了,偏偏大哥書又讀得好,很是給爹孃長臉。自己和傅承瑾差了將近十歲,哥哥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