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瑄心裡惴惴,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口氣聽來,彷彿自己若是不聽他的話,真就成了那不孝不悌之人,心中覺得和駱修崇的事情,真是任重道遠,不知未來還有多少個坎需要邁過去。回去了,恐怕還得求得姐姐的幫助,讓她幫著在家中多多美言。
傅承瑾走了之後,倒是鍾期還時不時地往傅宅跑,偶爾幫著駱修崇準備些東西,勤勉得很,有他在,傅承瑄可以時不時地偷懶,有時還能帶著有福出門閒逛,吃些街邊的餐點,每日過得快活不已,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便是享受當下,誰知道那九花山的魔物會不會突然就跑出來呢?
駱修崇開始每日齋戒沐浴了,準備擇吉日卜卦,算算什麼時候適合開啟陣法。這日,他正準備沐浴,突然發現忘記拿香爐來,只好朝外面喊:「陸凜,將我的香爐拿來。」
一會兒,有人進來了,駱修崇抬頭,發現並非是陸凜,來的人竟是鍾期,他面色酡紅,像是微醺的樣子,駱修崇頓了頓,接過了香爐,「勞煩鍾大人了。」
「怎會,能幫助到王爺,下官甚是欣慰。」說完,他將香爐遞給了駱修崇,可並無要出門的意思。
「大人可還有事?」
鍾期這才覺得有些不妥,訕訕道:「無事,無事。」
正巧,傅承瑄逛街歸來,在院子裡便大聲嚷著:「我回來啦!」進了屋,發現駱修崇和鍾期正站著瞧自己,傻樂一番,「崇哥鍾大人辛苦啦!我這幾日光顧著玩兒,沒幫上什麼忙。」
駱修崇笑了笑,本來無甚表情的臉上,從見到傅承瑄便柔和下來。
「現在便有事需要瑄弟幫忙。」
「哦?何事?」傅承瑄態度積極。
「可否勞煩瑄弟助我沐浴?」
「是要讓我當小道童?」他一臉興奮,立時挽起袖子,「需要我做什麼?我幫崇哥焚香吧!」說著,從駱修崇手中接過了香爐。
鍾期看著駱修崇截然不同的態度,只覺胸口一酸,他低下頭,默默地退出了屋子,走到院門口才自嘲一聲:「呵,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了搖頭,走出了院子。
說是助駱修崇沐浴,可房門緊閉的浴室中,裡面傳出來的卻都是水聲和濃濃的嘆息聲。
駱修崇的吻落在傅承瑄身上各處,直親得他全身微微發抖。
駱修崇咬住傅承瑄的耳朵,心猿意馬,手不知往哪裡探去。傅承瑄不一會兒便招架不住了,直低聲求饒:「崇哥,癢。。。」可待駱修崇停手了,他又不滿地湊上來,「別走崇哥,摸摸,再摸摸。。。」
駱修崇也起了壞心思,「叫哥哥,求我。」
「哥哥,好哥哥,就剛才那裡。。。求你。。。」
駱修崇也忍得辛苦,「瑄弟乖,你把腿並起來。。。」
傅承瑄立馬乖乖照做,他的衣服早被駱修崇除了去,可駱修崇自己卻還穿得整齊,兩人熱乎乎地貼在一塊,駱修崇將自己更熱的地方貼上了傅承瑄。
傅承瑄已然舒服得顧不上羞恥了,塌著腰蹭著駱修崇,雖然此時發生的一切已然顛覆了自己的認知,但內心裡總想和駱修崇捱得更近。
等到雲歇雨收,浴室裡簡直不能看了,水灑了滿地,駱修崇身上的衣服全濕了,傅承瑄的衣服被捲成一堆扔在地上,雪白的脖頸上隱約現出幾朵紅梅來,腰也被掐得紅了一片,整個人脫力般坐在駱修崇懷裡,淺淺睡了過去。駱修崇自己整理好衣服,叫陸凜拿了乾淨衣服來,為他換上,最後將他抱出浴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傅承瑾在的時候,看兩人看得緊,他們每日只能看見對方卻不能親近,簡直要思念成災,好不容易把傅承瑾熬走了,駱修崇怎能放過這機會,立時將傅承瑄吃了個遍。
等傅承瑄醒來之時,發覺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