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銀甲令主寧慧珠,她原本是怕夫君與師妹張翠娥日日相處舊情復發,以及靈姑及漢水玉鳳時時糾纏日久生情,因此緊隨夫君不松不容三女有與夫君獨處機會。
但是夫君確實看管妥善未曾越規,可是夫君交付她掌理的文書及金銀開銷,卻令她每日埋首其內依然難以處理,鬧得一個頭兩個大,每日昏昏沉沉的全是紊亂帳目及字函。
有一天銀甲令主寧慧珠,正感心紊,大怒得將滿桌帳本信函拔至地面,哀聲嘆氣的與起逃回山寨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算了!
此時正巧張翠娥前來詢問師嫂晚膳想吃些什麼,眼見房內滿地散亂的書函帳冊,頓時好奇的詢問才知因由。
張翠娥性柔心細,雖未曾飛練武功,但以往飛虎堂的函文及帳目都是義父交由她整理,因此甚為熟練清楚。
於是張翠娥便笑顏且柔心的一一教導師嫂如何整理算計登入,如此才使銀甲令主寧慧珠開始有了初步的醒悟,逐漸知曉該怎麼做!
從此之後,銀甲令主寧慧珠每當遇有難題,便找張翠娥指導,久而久之倆人開始有說有笑的甚為融洽,爾後情感與日俱增話題增多,倆人之間也已改口呼姐喚妹甚為親密。
相處半年的時光。銀甲令主寧慧珠已然深曉娥姐姐心善性柔端莊,與自己的個性全然相異。
尤其是每當自己心煩氣躁或遇難題時,娥姐姐俱是柔心耐導令自己心舒歡顏才止,恍如親姐妹一般的柔心呵護從無怨詞。
自幼便甚少得到如此照顧的銀甲令主寧慧珠,在感激以及受呵護疼愛的感受中,已然與娥姐姐情如親姐妹無所不談了。
也終於知曉苦命的娥姐姐自幼父母雙亡,好不容易有了義父以及兩情相悅的佳侶時,竟然雙雙遭人謀害失蹤,令人更為憤怒的是那惡賊毫不顧及情份,竟百般凌辱玩弄視為玩物。
每每張翠娥悲悽淚流時,也引得寧慧珠陪著悲泣不止,頻頻恨責老天的不公,讓溫柔善良的娥姐姐連遭種種不幸。
便會他湧起為夫君及娥姐姐重複舊情的念頭,乃是始於靈姑金翠瑤及久不回家的漢水玉鳳尤良玉,因為她倆因爺爺及爹爹,皆已屬飛虎堂的客卿長老及刑堂執事,故而居於總堂內。
日日同處一堂,再加上兩女時時藉故找夫君交談,而且皆是含情脈脈的盯望夫君不眨,似要將夫君生吞活嚥了一般。
兩女的出聲,美貌以及豆蔻年華皆比自己強上數倍,雖說夫君口口聲聲無意另娶,但萬一哪一天夫君與起三妻四妾之心,為妻者實無能制止也就晚了,除非讓他死了這條心才行。
若要夫君對那兩個小蹄子毫無興趣,便要使夫君轉移心性才行,如能將溫柔端莊待自己如親姐姐,且早在八九年前便與失君有了肌膚之親的娥姐姐,拉攏舊情復燃嫁給夫君,如此不但使自己有個閨中好姐姐,也可使夫君對那兩個小蹄子毫無興趣了,甚而還會對自己更為疼愛呢!
既然有了如此想法後,當然是時時藉故引娥姐姐至自己房內,並且當夫君在房內時更是藉故離去容倆人獨處。
奈何陶震嶽及張翠娥雖是曾有肌膚相親的舊舊,可是如今使君有婦,倆人皆不願對不起寧慧珠,因此皆刻意迴避以免招致一些閒言閒語壞了夫妻間的和樂。
但是在寧慧珠的蓄意促成下,倆人終於逐漸何說有笑的不再回避了。
尤其是寧慧珠乾脆將自己認為是苦差事的開銷帳目及往來書函金交由娥妹處理,自己只是乍旁陪坐說笑,若有什麼要事便由夫君及娥姐直接詳說便可,如此更增加了兩人接觸時間,便是三人在一起時,也是有說有笑毫無初時的顧忌了。
若失君代摹拓一些武功精要時,三人皆在秘室內為之,一日,工作告一段落時,寧慧珠望著琳琅滿目價值連城的數百件珍寶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