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各分堂主、護法、以及上萬名身手已達二流之境的飛虎武士……天哪!有哪門哪幫可招惹?豈不是要自尋滅門之禍?
紫衣幫主喬百揚愈想愈心驚,愈想心越畏,神色變幻中已是汗漬滲膚,懊惱自己當初為何未曾詳思過對方的威勢,而異想天開的施陰謀慫恿武林群雄圖謀飛虎堂而使自己陷入騎虎難下,紫衣幫陷入毀滅的危境中!
如今……為何不趁紫衣幫依然屹立威名也未曾大損之時,當著尚未曾離去的數門主之前,與對方達成互不侵犯的協議,一來可保紫衣幫的聲威勢力不減,二來也可保住自己的名聲及性命無損。
愈想愈覺有理,待眼見那名邵旗主此時似乎已愈來愈落於下風,立時大喝道:“住手……”
那旗主此時正內心震驚且開始生畏,心知自己數十年的名聲即將毀於今日一戰,倏聽幫主的大喝聲,頓時心中大喜的立即搶攻數招逼退對方,才鬆了口氣的暴退至幫主身前呼道:“幫主,恕屬下有負幫主之威……”
紫衣幫主喬百揚立時伸手止住邵旗主之方,並且朝金銀令主夫婦倆人拱手沉聲說道:“陶總堂主,今日我等在此相晤,己然幾近一個半時辰了,原本議定以十一場比鬥定勝負之舉,卻因我方兩幫一寨生變只餘本幫,因此比鬥之議只得作罷,再者本幫主本也無意要大舉興兵做無謂拼戰,而且此次邀約貴堂也非本幫而已,邀帖上的門幫也大半離去,因此本幫也不願獨攔此事,不過……既然貴堂有興與本幫為敵之心,並且大舉出動意圖侵犯本幫,本幫主只得請陶總堂主抉擇,一是你我各返堂口然後兩軍對壘一定勝負,二是在此當著明靜大師、宏光道長兩位為首的立帖人,以及了悟師太、柳門主、古幫主,及各方同道之前做個了斷,看來如何議定互不侵犯之約以保貴堂與本幫的利益?但不知陶總堂主意下如何?”
金銀令主聞言,尚未曾開口,明靜大師己急忙開口說道:“阿彌陀佛,陶施主,老衲方才己承認此次邀約貴堂之舉乃是老衲等的過錯,而且也受到各方同道的不恥及憤怒,如此的後果,已令老衲等甚為汗顏且名譽大損,另外也使天下武林同道知曉貴堂的所行、所為無愧公理正義,而獲得甚佳的評語及不少武林同道的支援,如此兩則結果,已是此次邀約後的懲罰及收積,相信陶施主已然心中甚明,不須老衲再多作贅言了,至於喬幫主之方,老衲也懇請陶施主莫再無謂的逼迫,否則傳出江湖武林也必將使貴堂恃強凌人的所為坐實,那就有礙貴堂的名聲,而且也使此次邀約成為明正言實,並非無的放矢的過錯了,因此尚請陶施主三思!”
宏光道長待明靜大師話聲一落,也立時介面說道:“陶總堂主!大師所言甚是,是非黑白便在一念之間,並將使名聲譭譽於剎那,貧道及大師此行便是一例,但貧道及大師己然自承過錯,而貴堂也因此而獲得好風評,不如就此打住以求和睦方是正理!”
其實金甲令主陶震嶽也早已心喜此行不但面子裡子皆獲得,而且也便有必染指飛虎堂的門幫嚐到苦頭心存畏意,再也不敢心生圖謀,已然可使飛虎堂在數年中不會有外患,足夠開創出令江湖武林不敢再憾動的威勢。
心中早有主意,也已暗自同意在對方氣焰敗衰有心求各的情況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一來可做個順水人情,二來也可使雙方皆有個後路留份情面。
因此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故作沉思,且轉望向黃山門主之方的群雄,在群雄面上皆望出有默許的神色後,終於開口沉聲說道:“大師!道長!本令主並非無視各方同道的心意,而是唯恐有某一門幫往後再想有惡意詆譭圖謀本堂之意,因此才有難以抉擇之心,既然倆位皆為了江湖武林的寧靜而屈顏相商,本令主又豈敢不聽倆位長者的教誨,因此本令主就此下令正義使者及飛虎幫所屬息止干戈,至於如何商議互不侵犯之約……倆位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