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齷齪事還需要我來提醒嗎?”白廉樺說的自然是前世的舊賬,偏偏他很記仇,對前世的一點一滴的恩怨都烙印在心口。
“呵,如果我把你在這裡告訴白家,相信不出幾分鐘你就會被逮回去吧!”易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堂堂白家二少受了傷還要窩在這種破舊的地方,肯定是有無法回去的理由,若不利用就枉費他太子的名號。
“你想怎樣,說出你的條件!”白廉樺知道自己受傷的身體根本無法逃太久,而天朝是白霄的地盤,他要躲太不容易,又不能一輩子待在這種真空地帶。
“我們來合作吧!”易品郭笑的一臉真誠,眼底卻是深邃無光。
易品郭從沒放棄要把白展機拖上床的想法,這欲。望一直被他隱藏在深處,蟄伏著等待機會。
一輛低調的黑色悍馬緩緩駛進白氏大樓,在這裡的警衛都是精挑細選的,即使是警衛的幾個小頭目也是特務兵退伍下來的。
而在車庫外的保全,他們的職責就是盤查所有外來車輛。
這輛悍馬一路進去卻沒受到任何攔截,甚至在過了警衛室的時候,值班的警衛a向車位行了軍禮。
警衛b驚奇的小聲問道:“李隊,這輛車我們不用攔嗎?”
“嗯。”警衛a是典型的退伍軍人,並不愛說話。
“裡面坐的是什麼人啊!?”要知道之前副市長來也一樣要下車檢查。
“我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誰,只知道給駕駛位上坐的是右總。”右西候是白氏的最高負責人,也是名正言順的白氏代言人,年過半百,典型的成功人士,在白氏上上下下具有相當威懾力。
警衛b這才驚恐的看著已經轉彎進了停車場的悍馬,能讓白氏最高領導人開車,那車上坐的是什麼人?
車子安穩的停在一個車位上,後座的白霄輕飄飄的看了眼右西候,對方意領神會的下了車,將空間留給裡面那對一路沒說過一句話的父子。
要說這對父子從某種程度來說還挺像的,非容貌而是氣場,只是簡單的坐著也讓人倍感壓力。能在白霄沉默下巍然不動的有幾人,至少像白展機這年紀的沒多少。這樣二十來歲年紀的少年多是虛張聲勢,裡面就個空架子,若非真經歷過什麼怎麼也沒那穩重的氣質。
憑著右西候的直覺,白展機不想看上去那麼無害。
之前的紈絝傳聞絕非虛的,若一個十幾二十幾的青年已經心機深沉到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不學無術的,那這青年的心機有多深?
右西候只覺背脊發涼,突然有些不敢回頭看車裡的兩父子。
白霄的眼眸宛若波瀾不驚的深潭,從車內小抽屜裡拿出了一條全新未開封的領帶,將包裝拆了開來。
雖然自己常年穿唐服,但是對兒子到是沒這方面要求,像阮綿綿的年紀,穿這樣的衣服反倒不倫不類。
阮綿綿一動不動,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不少,看著白霄拿著領帶的手接近,隔著衣領似乎能感覺那雙手的舞動,淺涼的溫度隔著襯衣傳到肌膚上,引起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白霄的手指很柔軟,也許是習慣握槍,即使沒怎麼伺候人過,依舊打的很順手。
能感到白霄靠近的呼吸,空氣似乎更稀薄了,阮綿綿覺得有些窒息。
白霄卻像是沒感覺到兒子的緊張,垂著的雙目將過於犀利的精光掩了去,似只是專心在為兒子系領帶。
沒一會,在阮綿綿亞光的白襯衫上垂著一條低調奢貴的領帶。
上下掃了眼阮綿綿的樣子,白霄眸中精光一閃,似有什麼在眼底洶湧上來,瞬間又恢復平靜無波:“還像個孩子,緊張的連領帶都會忘了?”
軟綿綿有些語塞,白霄的眼神像是最冷靜的獵人,口中調笑但那雙鷹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