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人,有時候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就像之前的餘池洋,自己都能玩死自己。而被白霄盯上的,都不會馬上去向閻王報道,他更喜歡一步步的折磨對方。
對付什麼人就用什麼方法,像漢尼拔,有什麼比一包能讓男性特徵“站起來”的藥粉更有趣的?
十幾年的萎靡一朝雄起,誰都能失控。
至於為什麼盯住白展機,這隻能說巧合,剛好盯著溼身的大少,點燃了脆弱神經的導火線,一發不可收拾。
漢尼拔是不聰明,但那只是和白家一群妖孽相比,至少他自認為比普通人智商高多了!他早就看透,在自己這個弟弟面前什麼都是無所遁形的,不然這多年他也不會隱忍地龜縮在美洲。
寧願坐地稱王,也不想去天朝蹚渾水。
剛對人家兒子有齷齪想法,瞬間理智回籠,也有些尷尬,他這幾年玩的很大,手下也幹掉不少人,為了生存有什麼不能做的,但在感情方面還真沒開放對個男人都能硬起來。
這不是感情的問題,而是他是正常男人,哪個正常男人會對男人有'性'質?剛才一定是錯覺!
但底下的鐵棍就像是要把這麼多年的份都一起勃發出來,漲的血紅的臉上滿滿密佈的汗水,他強行讓自己不再去關注白霄。
“時間到了。”白霄突兀的說了句毫不相關的話。
就在最後一局準備開始的時,綿綿倏地轉頭,就在他不遠處的傑倒地不起,似乎在隱忍剋制著什麼,表情猙獰在地上翻滾,嘴中咕噥著什麼,似乎很痛苦。
不對,不止傑,其他那些保鏢也和他差不多,“啪嗒啪嗒”的聲音此起彼落,槍支也無法再拿穩,紛紛落地,保鏢們也只是稍微好一些,剋制的或蹲或半跪在地上發抖,潮紅的臉讓綿綿聯想到一個名詞——發春。
就和漢尼拔一樣,綿綿第一時間看向一直神態自若的白霄。
“你……”看到這情況,漢尼拔哪裡還有不清楚的。
太卑鄙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還是加強加料版的!
當然,這是爭對常年萎靡的中年人特質特效版,普通人消受不起。
特別是像白霄這樣在人潛意識裡是梟雄的人,根本不可能幹出這麼下作的事情,但事實上白霄也只是想“幫一幫”自家哥哥,順便就帶上身邊的人。
怒目圓睜,氣得都不知道對白霄說什麼了。
“記得,欠我一個人情。”白霄牽出一抹玩味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刻精美的玉像,好像什麼汙穢的事都能染髒這個男人一般,要是在古代,一個風神如玉就能徹底形容這個微笑的男人。
漢尼拔喉嚨發緊,他總算知道了,他白霄的確不屑做這種事情,但卻不介意波及他人。
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還是欠了白霄一個人情,讓他再次有了男人雄風的人情!
只是順帶,卻讓漢尼拔這種認死理的人不得不欠下一個大人請。
這種被害了還要感激人的感覺,真的太憋屈了!!
漢尼拔一口氣沒緩上來,但他馬上就沒有時間顧忌其他,他突然被人緊緊抱住,一個面色潮紅,滿含柔軟春意的少年落入他的懷抱,是他的徒弟傑。
“師傅,我好難受,怎麼……辦?”少年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卻讓漢尼拔滿頭大汗。
這可是徒弟,打不得推不得。
漢尼拔沒有孩子,對這個徒弟一直當自己兒子似得。
哪裡還有時間去管白家父子,自顧不暇。
綿綿呆呆的看著面前突然發生的一切,他一直以來以為自己的心臟已經被白霄鍛鍊的很強大,再也沒什麼能夠讓他驚訝的了,他還是太自負了。
白霄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內心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