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展機很健康!根本沒有任何隱疾!
他應該感到欣慰,這簡直健康過了頭!
狠狠閉了閉眼,白爺的聲音冷的像是能掉下冰渣子,“自己解決了再上來。”
“爸…”黑暗給了最好的掩護,似乎綿綿的聲音帶著窘迫,輕輕碰上白霄的肩。
似乎有一股細小的電流鑽入神經,本來就蠢蠢欲動的*經不得一點撩撥。
“還不去!”
也許是白霄的聲音過於冷厲,綿綿深深望了眼對方,才下了床。
這麼一打岔讓向來敏銳的白爺並沒有注意到,安靜走出門的綿綿那像要吞了他一般濃烈*。
走入盥洗室,綿綿望著鏡子中,不知是*還是睡眠不足的泛紅眼眶,用力炸了眨眼,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退出自我催眠模式。
虛脫的撐在洗水臺上方,苦著臉。
即使退出催眠,那挺立的地方也沒有絲毫萎靡,依舊精神奕奕,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想要將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狠狠的做。
'綿綿,忍不住就別忍了,像白霄這樣極品的貨色,不吃掉嘴裡就不是你的!'禁…書迫不及待的跳粗來說話,他已經被迫呆在識海里整整三個禮拜。
'嗯,就明天吧。'
'嗯?????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綿綿有種扶額的衝動,'不是你讓我上嗎?'
'我早就讓你上了,但你拖了多久!你自己不說我幫你說,整整3周,3周!!你是演戲演上癮了!'說起這個就來氣,花瓣早就紫色了,綿綿竟然一直按兵不動,皇帝不急,急死……急死那什麼!
'只要白霄沒有完全康復,我就有辦法讓他不離開這座島,這點你不必擔心。不是演戲,至少離開這個世界前,我真的希望能好好陪白霄一段時間,兩世中,這個男人都活的太累,從沒有人為白霄考慮過,即使是真正的白展機也不會認為這個全能的男人缺什麼。'
'呵,你為他想,但你自己也知道他只把你當白展機,綿綿,你已經在這個世界待的太久,再這樣下去,……我不希望你受傷。'你總是為別人考慮,那麼你自己呢??
禁…書是唯一真正為綿綿考慮的。
'明天,讓我劃上完整的句號。'像是對禁…書說的,更像是對自己說的。
不論如何,他是不會放過這次得來不易的機會。
低頭望了眼勃發的源頭,他的確也忍不下去了。
綿綿忍耐了太久,久到不把那人連骨帶肉吞入腹中都無法泯滅那壓制不住的狂烈欲…望。
翌日,黃昏的天空像是被打翻的橘子醬,白霄不情不願的被綿綿拉到海灘,美其名曰欣賞夕陽。
夕陽不是白霄第一次看到,以前在世界各地跑的時候,夕陽和朝陽都是最普通的自然現象,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安靜的望著,腦子裡什麼都不用想,只是看著它一點點下落。
這樣以前覺得浪費時間的事情,現在用另一種角度取詮釋,很新奇,也很壯觀。
瑰麗的顏色鋪滿父子兩的眼眸,溼溼的海風將綿綿的頭髮吹散了,一雙手順著髮絲將他履平。
綿綿轉頭,就對上白霄那雙滿是寵溺的眼,綿綿感到心底有一股衝動,他不自覺的想要附上對方顯得薄情的唇。
心一跳,似乎重重動了下,強壓下悸動,側頭避開對方深邃的眼眸,他望向落在海平面的夕陽,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當喜歡一個人,似乎怎麼看都覺得對方可愛,就像白霄現在很想將疑似逃避的兒子圈入懷裡好好蹂躪一番。
父子兩心思各異,卻是都沒開口說話,靜靜享受這難得的浮生閒。
橘金色的光線將沙灘上倚靠的兩個身影拖成